朱樊玲見父親如此說,憤恨的說道:“那父親是不打算幫我了?”
朱能無奈的說道:“你消停消停吧,來人,把小姐帶下去,好好梳洗一番。”
朱樊玲瞪著憤恨的眼珠看著自己的父親,但是朱能並不去看她,隻是跟一旁的護衛說:“好好看著小姐,別讓她出門了。”
她大聲的嘶吼著:“父親,你不能這麼對我。”
朱父無奈道:“為父的是對你好,免得你做出了不可收拾的事情。”
她就這麼被帶了下去。
今天受到的屈辱,她不會忘,還有父親的袖手旁觀,她也不會忘。
那個人的名字讓她更恨了:“江雨翎。”
江雨翎打了個噴嚏。
丫鬟拿來了一件鬥篷給她披上。
“小姐,外麵起風了,還是回房吧。”
江雨翎回答說:“今天高興,我想在院子裏多走一會,這不是有披風在嗎?”
丫鬟拿她沒辦法,也就沒說什麼了。
晚上又來了一位客人。
阿峰急忙來到淩蕭逸的書房通報。
”什麼事情這麼慌慌張張的?“
阿峰神情凝重的說道:“方世子來了。”
淩蕭逸抬起頭說:“那你隨我出去見見。”
他正準備走,但是阿峰站著一動不動。
他疑惑的看著阿峰,阿峰隨即說道:“方世子點名要見二少奶奶。”
說著低下了頭。
淩蕭逸這才明白,但是也不奇怪,他返回書桌旁坐下,又寫起了字,說道:“那就讓他們見一麵,派人去阿翎那裏通報一下。”
“是。”
有小廝到江雨翎的院子裏對著丫鬟的耳邊說了什麼。
丫鬟急忙跑到江雨翎跟前說道:“小姐,有客人在東廂房等。”
“有沒有說是誰?”
“沒有。”
江雨翎疑惑的走向東廂房,這個時候會是誰呢。
丫鬟看有客人來也一起陪著過去,這一天太熱鬧了,總是有人來這個新主子,她一件安奈不住激動的心情了。
卻沒想到是個男人。
江雨翎邁過門檻,看到裏麵那個背影,她突然身體顫抖了一下,接著便往回走。
他怎麼來了,現在見麵她能說什麼呢。
可是背後有個聲音響起:“阿霖。”
江雨翎不得不回頭,眼睛看向別處說道:“方世子來了。”然後福了福。
他看著多日不見得她,還是那麼好看,雖是黑夜,但是在燭光的照耀下,皮膚還是白似雪,麵頰因為緊張而透出微微的粉紅,撲簌簌的睫毛下,大眼睛轉動著,模樣還是那麼可愛。
但是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他說道:“你就那麼不想見我嗎?”
江雨翎避過他殷切的目光說道:“請方世子自重,妾現在是淩夫人。”
方若見愣了愣,他想到一萬種他們見麵時的場景,卻唯獨沒有想到會時這般情景。
她對自己竟這般的冷漠,還稱自己是淩夫人。
他一甩袖悶聲說道:“難道淩夫人看到故人來訪,也不打算進來說幾句話嗎?”
江雨翎福了福,往後退了一步,說道:“往事已去,還請方世子不要掛懷,你我情緣已斷。”
方若見不噤紅了眼眶,說道:“情緣已斷,是誰同意的情緣已斷,我派那麼多人出去找你,你為什麼不肯走?”
江雨翎睜著微紅的眼說道:“還請方世子忘記這一段偶然的情愫,妾現在是有夫君的人。”
他邁步上前,她又往後退了一步,他無奈的停下腳步說道:“他是不是逼你了,你有什麼苦衷可以跟我說,他淩蕭逸能辦到的事情,我也能辦到。”
他的聲音慢慢的軟了下來,不像是在逼問反倒是像在祈求。
江雨翎忍住自己眼眶裏的眼淚,麵目冰冷的說道:“沒有人逼我,方世子過慮了。”
“那你明明是一直很想逃開他的,你之前做了那麼多努力,現在又為什麼變了,而且還變的這麼快?”
這聲音近乎是嘶吼。
江雨翎低下頭隱藏自己沒有忍住的淚光,說道:“那是妾一時的糊塗,他本是我的夫君,現在我們隻是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