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安暖暖回頭去找安成越。

發現他緊閉雙眼,俊臉皺成一團,似乎十分的痛苦。

下一秒,一口鮮血從口中吐出,落入了水中,將湖水染成了更深的黑。

隨即整個人不受控製的往後一傾,再次的沉入湖底,

“安成越!”安暖暖驚呼,她伸手拉住他,並拿出瞬移符,將人瞬移到岸邊。

安暖暖將他的頭放在自己的腿上,抓起他的手腕,脈象全部亂了,體內還有一股很霸道的氣息。

怎麼會這樣,她不是給他吃了解藥,就算不能完全解了那媚藥,也能緩解一些。

安暖暖從空間裏拿出了照明珠,這些都是之前從盲花裏開出的寶貝。

她要檢查安成越的身體,需要光。

安暖暖快速的脫了安成越身上的衣服,隻留了個短褲給他,在看到他背上和小腿上的傷,倒吸一口涼氣,怪不得他會暈倒,會那麼的難受,他身上竟傷的這麼重。

背上的是那白虎抓的,肩胛骨上一塊皮肉都被抓掉了,血糊糊的一片。

至於腿上的上,比肩胛骨上的傷更早傷的,難道是在山洞裏被老虎咬的。

一塊肉都被咬掉了,這流了多少血呀,他怎麼這麼能忍,竟一聲不吭還背著顧惜源走了那麼多的路。

這還好沒有傷及大血管,不然這一路不血盡而亡。

安暖暖心裏一酸,忍不住的流出了淚。

“傻瓜,你傷的這麼重,怎麼不說呢!”安暖暖急忙拿出了藥箱幫他清理縫合傷口,用紗布包紮好,有給他紮了幾針,幫忙疏通經絡,讓他受傷的肺腑疏解。

這身上的傷是處理好了,可是他這體內的媚藥要怎麼辦?

這些媚藥早就融入了骨血,她的解藥隻能緩解,要是他身體好好的說不定還能靠自製力和冷水扛過去。

可現在……總不能讓渾身是傷的他在泡進水裏,他失血過多,又受了重傷,身體十分虛弱,根本沒有自製力去撐著。

傳聞這些媚藥不紓解了,會爆體而亡!

這是不是真的呀?安暖暖雖然跟著紀玄學醫,但是紀玄這個一本正經的家夥根本沒有教過這些旁門左道的東西。

“噗……”安成越突然有無意識的吐了一口鮮血。

安暖暖嚇的抱著他的頭,眼淚不受控製的流下來。

他不能死,他可是安家的希望和未來,他可是要考狀元的,自己的那些錢都押在他身上了。

“四哥!你聽到我說話嗎?”安暖暖摸著他清俊的臉,好燙好燙,這溫度簡直要把冰能融化了。

不行,他發熱了,再加上那霸道的藥物的影響,他真的會死。

安暖暖咬著唇瓣,下定了決心,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她一個成年人什麼風浪沒見過。

再說咱也沒血緣關係,小鮮肉細皮嫩肉的,不趁著他昏迷上下其手,還等到什麼時候。

安暖暖想想竟有些激動了。

盯著那頂的高高的地方,心道年紀不大,東西不小,她紅著臉直接褪了最後的遮羞布。

隨即瞪大眼,驚呼一聲,這玩意怎麼長的這麼醜還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