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梓身體不舒服,也不打招呼就回房間裏了,厚醫生追上去問了幾句,但厚梓沒有理他。最後厚醫生尷尬的坐回到沙發上,為自己女兒的失禮道歉。
“右大師,真是對不起啊,小梓她之前也不是這樣的,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厚醫生說。
左倩微微一笑,“沒事的,小孩子嘛。可能是到了青春期,正常正常。厚醫生,我們能四處看看嘛?”
厚醫生:“當然可以,你們隨便看,有什麼需要的盡管說。”
得了厚醫生的這句保證,幾人也就沒有再拘謹於沙發上了,紛紛起身觀察房子。相比其他人一臉嚴肅,戚潤就顯得輕鬆多了,步伐輕盈,好像是來散心的。
最終停在了一幅相冊前,那是一張婚紗照,照片裏麵的人笑得很開心,青春靚麗。
“厚醫生,這是你的妻子嗎?”戚潤問。
厚醫生看了過去,目光落在相冊裏的女人臉上,溫柔眷戀,“是的,那是我的發妻。”
戚潤轉身,注視著厚醫生,問:“冒昧問一下,您的發妻去世多久了?”
厚醫生情緒有些低落,“已經17年了。”
戚潤點頭,17年,那就是生下厚梓不久後就去世了,那還挺久的。難怪這裏隻有厚醫生和發妻的結婚照,厚梓的單人照,沒有一張全家福。
而且照片裏麵的厚醫生陽光帥氣,和現在這個禿頭大叔一點也不像。果然,時間是把殺豬刀,大家都是那頭被殺的豬。
不知道時厭老了之後會不會也禿頭掉發,到時候是不是就和厚醫生一樣?
想到這,戚潤不懷好意的看向了時厭,嘴角上揚,讓時厭很是莫名其妙。
時厭:“......”感覺怪怪的。
“厚醫生,你那裏有第二任妻子的照片嗎?最好是素顏照。”戚潤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幹脆問起了厚醫生。
厚醫生:“有的,在我手機裏,我找找看。”
不一會兒厚醫生翻出了他這個剛領證不久的妻子的照片,是一張素顏照。女人算不上漂亮,隻是看上去溫柔無害,嘴角的笑容恰到好處,讓人很容易放下戒心。
戚潤對麵相什麼的不是很懂,於是把左倩叫過來看看。左倩看過,附耳低聲說:“很正常,沒啥毛病。”
戚潤將手機歸還給厚醫生,繼續去看櫃子上的那些相冊。左倩也繼續自己手上的動作,但除了厚梓的短命之相,她也沒有看出別的,正打算和厚醫生如實說明時,手機突然震動了。
是時厭發過來的短信:家裏麵的鬼怪氣息很微弱,應該出在了他工作的地方,想辦法去他所在的醫院瞧瞧。
左倩回了一個“OK”過去,調整好自己臉上的表情,對厚醫生說:“您家裏一切都還很正常,有點小問題,不過無傷大雅。看樣子應該是您從外麵帶回來的。”
“不知道我們能不能去你工作的地方看看?”
這有些難辦,厚醫生有點為難,畢竟他也是在別人手下工作......但如果找不到根源並解決的話,那對厚梓可能會有不好的影響。
“厚醫生要是覺得為難的話,我們可以分頭行動,兩個留在這裏,兩個跟您去醫院。這樣也不會太顯眼,您也不用分心令千金。”戚潤出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