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又要用您老人家絕招了嗎?”坐在那裏一直沒說話的班長孫若溪開口說道。
“那哪是她絕招,那是濃姐絕招!”丁一白了喻濃一眼。
之所以今天她們幾個敢這麼懟短腿姐妹小隊,是因為有些事情總要直接麵對嘛。
“別別別,咱們老同學見麵,好好聊聊天。”海音按住付嬈的肩膀,滿臉堆笑。
“好!我就愛看女的打架,好看!”
黎慕朗這時候從門外走了進來。
“黎兄,此言差矣,那我嬈哥也不是女的啊!”
李文勇隨後也從門外走了進來,他走到泡泡身邊,把付嬈拉到了一邊。
“你不男的嘛,是不嬈哥?”李文勇拉出椅子在泡泡身邊坐了下來。
付嬈氣的走到了一邊,跟姐妹團其餘三個人餘孽坐在了一起。
“有啥話不能好好說?別吵吵。”海音摟著付嬈的肩膀一臉奸笑。
緊接著,丁一看著桌子上的刺身船猛的吞了一下口水。
“這都什麼嘰吧玩意兒啊?”付嬈快速轉動著桌子,邊轉邊看向一旁的喻銘。
班長孫若溪一把截住了桌麵,看的付嬈突然一愣,喻銘也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但也沒說什麼。
“付嬈嗷,你是不是擱彙賢街道上班呢現在?”寶怡以前田徑隊的隊友鄢焱開口說道。
“咋了鐵子,有事兒嗷?有事兒說唄!”付嬈一聽這話,立刻來了精神。
“你抽空給我辦個低保唄!我看你這麼有實力,不難嚎?”鄢焱說完憋不住笑了出來。
“你嚴肅點!你這是求人辦事的態度嗎?”李耀明壓了半天嘴角還是忍不住笑。
他們以為付嬈會聽出來大家是在耍她,說話就能稍微低調點,萬萬沒想到她居然當真了。
“哎,那什麼,你們幾個現在都幹什麼工作呢?”海音說。
“哦,我在十中呢。”李耀明拿起一瓶啤酒頭也沒抬的說。
“是老師嗎?”海音眼裏冒出星星。
“不是,我擱那上學呢。”李耀明頭依舊頭也沒抬的夾了一隻大蝦。
海音尷尬的笑了笑,轉頭看向了小白,這人上學的時候存在感很低,但是家裏很有錢。
“我?我現在擱陽光湖畔當保安呢,一個月掙2500,待遇老好了,包吃包住的,買房子還送大奔。”小白頭也不抬的夾著燒雞。
“你不也挺厲害嘛?”李文勇倒著啤酒看了一眼一臉花癡的海音。
“你不在百勝一樓賣化妝品嘛,裝逼還特麼讓人給打了,你下回別人再打你你記著找我,我幫你多訛點。”李文勇看著海音認真地說道。
丁一頭也不抬的夾著海茄子裏的蹄筋,因為她根本就不想參與這個話題。
“我李哥這你都擱哪聽說的?”小白問李文勇。
“我銘姐告訴我的。”
“哎臥銘姐,這就是你不講究了,你不是說就告訴我一人嗎?他是咋知道的啊?你這也不講究啊!”小白故意大聲質問喻銘。
海音瞪了喻銘一眼,喻銘心虛的沒敢說話。
“你銘姐那嘴都當皮燕子用的,你還信她?你都知道了地球人就都知道了。”鄢焱撇了撇嘴。
“嫌我小妹兒嘴不嚴你有事兒就別嘰吧告訴她!”喻濃此時此刻現了原形。
丁一和泡泡還有孫若溪艱難的憋著笑。
“哎,你叫啥來著?老吳太太選的內班花。”黎慕朗伸出胳膊指著喻濃。
“我哪是什麼班花啊,我覺得我小妹兒都嘰吧比我好看!”喻濃笑的還挺甜。
“我問你叫啥呢,你這張嘴閉嘴都帶生殖係統是幾個意思啊?怎麼地?瞧不起我唄?”
黎慕朗囂張的問道。
“我是叫喻濃,我小妹兒喻銘嘛”喻濃笑的跟中彩票了似的。
“啥玩兒?蓄膿?得病了凹?”黎慕朗故意說的很大聲。
屋裏的其他人聽完都笑了。
“她說她叫喻濃。”學委元梓憋著笑看了一眼黎慕朗。
“嗷,這扯不扯,聽岔劈了,嚇我一跳,我單位養那狗就是得的宮腔蓄膿,後來做絕育好了,手術費350都是我給拿的,瞅那狗太可憐了。”說完他用手做出個可惜的手勢。
“你這一說你叫蓄膿,我還以為誰哪爛了呢!”黎慕朗說完就接著低頭他的豬肉燉粉條。
丁一用餘光看了一眼喻濃姐妹倆,那臉色難看的一批。
黎慕朗把車停在斑馬線外,看著紅燈倒計時,左手有節奏的用食指敲擊著方向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