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縷陽光暖暖的照在了我的臉上,緩緩醒來,穿好衣裙下了床榻。去廚房燒了飯,盛了一碗。我手端著托盤,敲了房門:“公子,您起身了嗎,我端了一碗粥,您趁熱喝。”半天無人回應,我推開半掩的房門,白衣公子起身,半裸著上身,我一慌張,粥灑落一地。我慌亂的蹲下去撿:“公子,小女子冒昧了,我不知您未起身,我先出去了。”“等一下。”白衣公子穿上上衣光著腳跑下來:“小姐,您有幹淨的衣服嗎,麻煩幫我拿一身。”我背對著他:“公子稍等,我這就去幫您拿。”我加快腳步出去,在我房間拿出一身幹淨的衣袍,幸好還在,正好白衣公子可以穿,不知合不合身。我敲敲門,伸進去一個胳膊把衣服給了他,過了一會。“公子,衣服可還合身?”白衣公子出來。“有點小。”白衣公子穿著並不合身的衣服。“是有些小,等公子用完早飯,我們一起去城中衣鋪,給公子做一身合適的衣袍。”“小姐,我冒昧問一句,你家中為什麼會有男士衣袍,你結婚了嗎?”“公子不必擔心,小女子未成親,這衣袍是我初次去舞坊穿的。”白衣公子點點頭。我再次盛了一碗粥,放到公子麵前。白衣公子起身彎腰:“謝謝小姐。”我緩緩坐下。白衣公子吃了一口粥道:“小姐叫什麼,我總不能一直叫你小姐吧。”我放下碗筷,用手帕擦了擦嘴唇道:“小女子名叫安寧兒,公子可喚我為安寧兒,也可喚我寧兒。”“你也不要一直叫我公子了,聽著怪別扭,你就叫我王壹博。”“壹博,音樂博衍無終極兮。”我看著他。王壹博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我熱愛舞蹈,音樂,我喜歡無極限創新。”“我與公子不謀而合,我也擅歌舞。”我吃了一口粥道。
城中,一間衣鋪內,壹博試了幾套衣袍,這幾套衣袍掛在衣架上並不怎麼出色,但穿在壹博的身上極為好看。衣鋪掌櫃又連拿出了幾套說:“公子真是典型的衣架子,穿上比我放在店鋪都好看。”姑娘不妨把這幾件衣袍都買給你家相公。掌櫃說。“老板,您誤會了,我們隻是朋友。”我拿出錢袋,掏出來幾塊碎銀。
出了衣鋪的門,“壹博,我還有點事要忙,要不,你先回家。”我說。王壹博問道:“你要去哪?我和你一塊。”我猶豫了一下說:“我要去的地方是一家舞坊,我在那教舞娘跳舞,你當真要去嗎?”“我當然要去。”王一博斬釘截鐵的說。我又問道:“你不覺得那個地方是個髒亂的地方嗎?”“怎麼會,在我們那邊這就是舞蹈房,練習室呀,我經常去的。”王壹博說。我心中暗暗的心動了一下,並肩和壹博一起往舞坊走去。
進了舞坊,正在翩翩起舞的舞娘們,在一瞬間戛然而止,紛紛往我這邊看,所有的目光都看向壹博。“安寧兒,這是誰啊,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一位舞娘朝壹博走來。“寧兒妹妹,這位公子是誰,也要來我們舞坊嗎?”媚兒搖曳著身姿走來。“媚兒姐,好久不見,這是我的朋友,他隻是陪我過來看看。”我把壹博往我身後拉了一下,擋在了媚兒的眼神之外。“寧兒,你來啦。”花姨搖著扇子走來。“花姨,我帶一個朋友來舞坊看看,順便來教一下舞娘我新排的舞蹈。”我拉著花姨的手說。我看向一博:“壹博,這是舞坊的老板,大家都叫她花姨,對我也特別照顧。”“花姨,您好,我叫王壹博,我是安寧兒的朋友,初次見麵,多有打擾,請多多包涵。”王壹博伸出手說道。花姨詫異的望向我。我看出了花姨的無措。“壹博,男女授受不親。”我把壹博的手推回去。“抱歉,花姨,冒昧了。”王壹博尷尬的笑笑。“寧兒,你的這位朋友很有禮貌,王公子,歡迎你常來我這間舞坊玩。”花姨笑著說。“花姨,您叫我壹博就好了。”王壹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