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壓著聲音說:“別不知好歹!”
少年猛地站了起來拍著桌子,“哼,我就不知好歹怎麼了?”
大叔和少年怒視了很長一段間,在此期間燦烈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該做什麼、該說什麼。
少年甩甩頭發,拽拽的坐了下來,“我告訴你,別以為你們幹的事我不知道。”
大叔怒氣衝衝地看著少年迷離的看不到盡頭的眼睛,“你知道什麼?”
少年壞壞的笑著,“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說給全場的人聽?”
大叔壓製著自己的憤怒,“你敢!”
少年動了動脖子,一股慵懶的氣息再次湧現了出來,“我有什麼不敢的?喂,大家……”還沒說幾個字就被大叔用手堵住了嘴巴,“你給我老實點。”少年甩開大叔的手,“現在該你求我了吧。”
“你……”大叔氣的發抖,燦烈緊張的站在旁邊,自己該怎麼辦呀?
少年依然毫無畏懼的走到大叔麵前一臉的傲嬌,“求我呀,跪下來求我呀。”
大叔同樣笑,“來人給我抓起來,我就不信不了你。”一群黑衣人走了過來。
少年冷漠的甩開黑衣人的手,“我自己能走。”
大叔笑著,真倔呀,主人不是最喜歡這種嗎……
真是躺著也中qiang,燦烈很好地說明了這句話,明明是來玩的,結果卻莫名其妙的被抓來給什麼YH跳舞……是囧呀還是倒黴呀還是無辜呀。
少年和燦烈被抓到了一間豪華的屋子裏,少年輕輕地哼了幾聲像落入凡間的王子,燦烈一臉崇拜的看著少年,少年的臉紅了,但是因為帶著麵具所以看不到,明明有些害羞卻還是固執的說:“看什麼看,沒見過帥哥?”
燦烈一下對他的崇拜降到了0,轉過頭不再去看他,屋子裏一片黑暗靜悄悄的、總感覺會有什麼事情發生,燦烈再大腦白癡也能感覺到自己很危險,一個人坐在地上抱著腿把頭埋在大腿了。
少年沒有像燦烈那麼的不優雅,而是好強的站在原地不動,但是大腦在飛速的轉動,如果說燦烈大腦是一片空白,那麼他的大腦就是密密麻麻看不到一絲空白的地方,差距就是這樣產生的……
--怎麼才能逃出這個鬼地方?
--YH是誰?
--怎麼逃出去?這個少年又怎麼辦呢?
少年皺皺眉開始滿屋子的走了起來,腳步聲打擾到了燦烈,燦烈抬起頭一臉的茫然,“你在幹什麼?”
少年沒有理燦烈,終於在一個壞掉的棍子麵前站住了,有些興奮和激動:“終於找到了。”
“什麼?”
少年實在看不慣燦烈這個大腦白癡的人,不屑的說:“當然是想辦法逃出去,用這個棍子把玻璃砸碎,然後用刀子把窗簾撕下來,然後綁成一條離開這個地方,懂了嗎?”
燦烈可愛的點點頭,然後反問道:“你知道這是幾樓嗎?”
少年一副“神經病”“沒大腦”“傻子”的眼神看著燦烈 “二樓,上樓的時候你沒看嗎?”
燦烈認真地搖搖頭,真的沒有,自己隻是走進了111號,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少年皺皺眉,“果然這個地方有問題。”
燦烈一身的冷汗,可憐兮兮的轉著眼球看著少年,仿佛在說“我好怕怕。”
少年歎歎氣,坐到了燦烈旁邊把他摟在懷裏,依然倔強的說:“我是擔心你一會兒不幫我砸玻璃才這樣的,別誤會!”
燦烈抿抿嘴,本來還想再說句話刺激他,但是還是沒有說出口,就這樣享受著……
一會兒,少年站了起來,看著厚度長達3厘米的玻璃,一陣無語:“……”
燦烈也跟著站了起來,本來想說“我跟你一塊砸玻璃逃出去”可透著月光看到那麼厚的玻璃事,話又吞了回去,這麼厚怎麼砸?嗚嗚嗚,難道上帝就真的狠心把我這麼可愛這麼花美男的孩子扔在這裏嗎?上帝呀!你真的狠心嗎?
燦烈捂額,“你確定棍子能砸的動這麼厚的玻璃?”
少年第一次大腦短路,“……不確定。”
燦烈鼓著嘴再一次坐到了地上,“唉,等死吧。”
少年一副十分要強的樣子教訓燦烈,“怎麼可以這麼沒誌氣?你不想逃出去嗎?你們老師是怎麼教你的?要冥思苦想有木有?要不服輸有木有?……”
燦烈對少年一向酷酷慵懶少爺的做風都要習慣了突然蹦出來個“囉嗦老太婆”,忍不住堵住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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