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射一共比十箭。
十支箭下來,珩王君景珩連續五次正中靶心,排名第一。
第二是三王爺。
第三是君南煊。
第四是四王爺。
墊底的是君暮淵,七次羽箭掉落原地,一次脫靶,兩次射到了隔壁的靶子上。
皇帝看了直搖頭。
第二場比得是馬上射術,需要更換場地。
無數侍衛以盾牌當靶子,不斷在場內移動身形,變化位置,幾位王爺騎馬射箭,羽箭上,都染了不同顏色的粉。
以一炷香為時間。
時間結束後,盾牌上什麼顏色最多,誰就是第一。
幾位王爺翻身上馬。
隨著一道鑼鼓聲,第二場比試開始。
一開始,君景珩攻勢猛烈,拉弓果斷,麵上一改平日的稚氣,野心初顯。
才剛開始,便已射準三箭。
薑星遙手握欄杆,悶悶的看著坐在馬背上,在場內轉悠的君暮淵。
這家夥真是……
既然不想比,還來參加幹嘛?
還是說,他其實是真的不行!
薑星遙越想越覺得是,畢竟從前是仙君嘛,抬抬手就可以施法術,哪需要像現在這樣動真格。
薑星遙撇了撇嘴,都恨不得自己衝到馬背上,去幫他比。
一炷香時間結束之前,君暮淵似乎煩透了手裏的弓,隨手拿起一支羽箭,扔向一處盾牌。
“砰。”
正中盾牌紅心。
這架勢,看似準,但在旁人看來,這是瞎貓對上死耗子了。
最後,君景珩依舊第一,君暮淵墊底。
倒數第二,是南王。
薑星遙想到薑雲嫿明明已經給南王透題,南王還要如此,那便是有意在藏拙了。
畢竟將來能不聲不響登上皇位的人,實力怎麼可能會差勁。
第三場射石。
比得上在一塊堅硬的石頭上,看誰能依靠絕對的力量,將弓箭射入石塊之中。
君暮淵喊累放棄。
直接回到王爺席位坐下。
薑星遙忍不住湊過去,“你剛剛是裝的還是故意的?”
“你這個問題的區別在哪裏?這麼看得起我?”君暮淵反問。
薑星遙哼笑一聲,“我就隨便問問。”
君暮淵沒回答她,喝了口茶水,長舒口氣。
薑星遙探過身子,“那策論呢?有想法嗎?”
“沒有。”
君暮淵放下茶杯,眸光直勾勾的盯著薑星遙看。
薑星遙被他看的心裏發毛,“看我幹什麼?我也不會!”
她哪懂什麼五國之衡。
她連這片大陸上,有哪五個國家都沒搞清楚呢!
“我是在想……”
君暮淵忽然湊近了一些薑星遙,笑中染上幾分戲謔,“本王如狼似虎的年紀,腦中隻有美豔動人的王妃,哪還裝得下什麼策論。”
薑星遙直接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反應過來後,氣急敗壞道,“君暮淵,你要不要臉啊!”
君暮淵輕哂一聲,“這話有什麼問題嗎?”
“……”
薑星遙被噎得沒話講。
這人真是小心眼。
剛剛自己的一句玩笑話,現在就報複回來了。
狗男人。
殺了算了!
騎射比試隻用了一上午的時間。
以君景珩第一結束。
策論安排在了午膳後。
地點在翰林院的金玉堂。
午膳,得了第一的君景珩,提議在珩王府設宴。
皇帝心情還算不錯,欣然同意。
擺駕去珩王府的路上。
薑雲嫿與南王同坐一輛馬車。
車廂內,一陣詭異的沉默後,薑雲嫿先開了口,“殿下,今日的試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