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聖唐放下啤酒瓶,往前探著身子,仔細的看了看蕭月月的胳膊,用手摸了摸,說:“真的呀,你看這都青了,老婆,你到底怎麼摔的呀,這麼嚴重。”
蕭月月放下胳膊說:“嗨,別提了,穿著高跟鞋,走路沒走穩,一下子就摔倒了,你是不知道,當時我真的是尷尬的都不行了。”
李聖唐又心疼,又想笑的說:“老婆,你都多大的人了,走路還走不穩,以後千萬要小心一點。”
李聖唐又接著說:“要不一會吃完飯,咱倆去醫院拍個片吧,看看有沒有傷到骨頭。”
蕭月月說:“沒事,不用去醫院了,就是青了一塊,過兩天就好了。”
李聖唐往蕭月月的碗裏夾了幾塊豬蹄說:“老婆,你趕緊多啃幾塊豬蹄,吃哪補哪,吃啥補啥。”
蕭月月拿起筷子往李聖唐的碗裏夾了幾片腰花說:“對對對,吃哪補哪,老公,你也趕快多吃點腰花。”
李聖唐笑著說:“對對對,我是得多吃點腰花,今天晚上免不了一場硬仗啊!我得好好補補。”李聖唐說完,蕭月月捂著嘴“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兩個人吃著火鍋,蕩著秋千,又聊了一會工作上的事,中間李聖唐又要了一份羊肉,給蕭月月要了一碗米飯,最後兩個人吃的差不多了,就下樓到前台結了賬。
出了火鍋店的門,兩個人沿著人行道往前走著,蕭月月說:“老公,咱倆去看場電影吧,總也沒看電影了。”
李聖唐想了想,說:“行,就是不知道最近熱映的都有哪些片子。”
蕭月月:“去了不就知道了嗎。”
蕭月月又笑著問著李聖唐說:“老公,你還記得咱倆第一次看電影,看的是什麼片嗎?”
李聖唐想了一下,笑著說:“記得,《葉問》,我記得太清楚了,那天正好是十二月十二號,我還記得那天咱倆看完電影了就沒回學校,第一次的感覺真是太美妙了。”李聖唐說完,蕭月月笑著用拳頭捶了幾下李聖唐。
李聖唐躲著蕭月月的拳頭,說:“老婆,老婆,你說,你說你是成都蕭月月。”
蕭月月說:“為什麼要說這個?”
李聖唐笑著說:“不為什麼,你說就行了。”
蕭月月說:“我是成都蕭月月。”
李聖唐說:“不對,不對,你就說成都蕭月月就行,沒有我是。”
蕭月月說:“成都 蕭月月。”
李聖唐站住腳,說:“不對,不對,沒有那種感覺。”接著李聖唐往前走了一米轉過身和蕭月月麵對麵的站著,用手比劃著說:“你這樣,老婆,像我這樣,先是一抱拳,然後大聲的說,成都 蕭月月,會了嗎?用你最大的聲音說。”
蕭月月說:“會了,會了。”
李聖唐笑著說:“那來吧,你說吧。”
蕭月月學著李聖唐的樣子,雙手一抱拳,大聲的說道:“成都 蕭月月。”
蕭月月說完,李聖唐站在蕭月月的對麵也有模有樣的雙手一抱拳,大聲的說道:“徐州 李聖唐。”李聖唐說完,從蕭月月和李聖唐身邊路過的人還有街邊店鋪門口乘涼的人們都哈哈的笑了起來,人們這一笑,李聖唐也彎著腰哈哈的笑了起來,蕭月月不好意思的揮舞著粉拳跑過來在李聖唐的身上錘了幾下說:“你幼稚不幼稚,你幼稚不幼稚。”
李聖唐哈哈的笑著說:“好了,好了,不鬧了,不鬧了,走吧,走吧。”
蕭月月又笑著打了幾下李聖唐說:“你個幼稚鬼。”
李聖唐笑著說:“好不好玩?老婆。”
蕭月月說:“好玩,好玩你個大頭鬼。還看不看電影去了。”
李聖唐笑著說:“看看看,走。”
兩個人說著笑著來到公交站點,等了一會,坐上公交車到了集安區的“博宇影院”,本來按照以往的電影院排片來說,晚上八九點鍾,九十點鍾這個時間段應該是放熱映的愛情片或者喜劇片,可是沒想到那段時間正好趕上《建黨偉業》的熱映,電影院的牆上,宣傳欄上,裏裏外外全的是《建黨偉業》的巨幅宣傳海報,想看別的片子還要在等上兩個多小時,蕭月月看著李聖唐說:“老公,還看嗎?要不回家找個電視劇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