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子安憐兒等人跟上,彩蝶的心情也好了很多。看著夏樹懷裏的彩蝶,憐兒也很難過,“夏公子……”
沒等憐兒說話,夏樹直接將其也抱入懷中,“什麼都別說,如果想哭,我的肩膀隨時為你們準備好。”夏樹將兩人抱緊,什麼都沒在說。憐兒和彩蝶同時身體一顫,頓時再次大哭起來。
看著三人表情,子安笑著搖了搖頭。團團見狀,立刻跳到子安肩膀上也是雙手交叉胸前,猛翻白眼。
哭了半天,兩人終於有點力竭了,慢慢的停止了哭泣。夏樹為兩人擦過淚水,露出一個笑容“我們回家。”
“嗯!回家”彩蝶高興的回答道。
“嗯!我們回家”憐兒也是同樣,那個華宅在她們心裏,已經不在是一個簡單的房子,而是一個溫暖的……家。
夏樹轉頭剛想讓子安拿出飛行符,沒想到他早已經坐在上麵等著了。夏樹一笑,扶著兩人上了飛行符,自己也一躍而上。
“夏大哥,我們現在去哪裏啊?”子安調笑道。
“哈哈,回家……”夏樹大手一揮,飛行符快速飛向長安城。
等到子安控製著飛行符回到長安城,憐兒和彩蝶早已經入夢,看著清晨的日光,夏樹腦子裏突然想起彩夢。彩蝶出事的時候未見到彩夢,自己回來的時候彩夢仍然沒在,這小妮子不會也出事了吧?
感覺不對,夏樹立刻叫醒團團,團團揉了揉自己的熊貓眼扯道“幹嘛啊。”
“團團,彩夢呢?”
“哦,她說有事要辦,讓我告訴你,她可能要出去一陣子,至於多久沒有說。”團團翻了個身回答道。
“什麼?這事你怎麼不早告訴我。”夏樹氣憤的朝團團的大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兩人鬧騰一陣,飛行符已經降落至宅內。夏樹和子安將熟睡的兩人,抱到唯一沒有毀壞的夏樹臥室,蓋上被子繼續讓她們睡覺。然後立刻去長安城裏從新買了一堆家具,並找人從新把房子弄了一遍。
這次消費比上次還高了,迫於無奈,夏樹又把私藏的寶貝賣了一些。等到兩人忙完,夏樹和子安兩人躺在沙發上喘著大氣,不停的喊累。
見天色又暗了下來,夏樹看著煥然一新的房子,不禁露出笑容,“子安啊,這房子有沒有前麵的布置漂亮啊?”
“嘿嘿,我肯定感覺比上次好了,上次的房子太豪華了,有點壓抑感。現在你看,多舒服,看起來就軟綿綿的。”子安一邊誇讚,一邊舒服的閉起了眼睛。
轉頭看了看子安,夏樹一陣好笑。在將目光移到樓梯處,不免又想到了還在睡覺的兩人,話說她們還真是累壞了。不知不覺,夏樹和子安兩人慢慢的在沙發上睡了過去,做起了各自的美夢。
清晨,陽光從門外穿射進來,夏樹感到臉上一暖,揉了揉眼睛伸了個懶腰,爬了起來。看到子安還張著嘴打著呼嚕,嘴角露出笑容,向二樓走去。
在門口聽了一會似乎沒有動靜,夏樹輕輕的將門推開。隨著光線向床上看去,頓時鼻血彪飛。
我靠,這兩人什麼時候把衣服脫光的?還好都在睡覺,不然估計又要被毒打了。夏樹捂著鼻子關好門,悄悄的走出華宅,向大堂官府走去。在夏樹關門的那一刻,彩蝶與憐兒互相眨了一下眼睛,然後鑽到被子裏切切私語起來。看來,夏樹還是被算計了。
夏樹晃晃悠悠的來到大唐官府,此時已經有不少弟子開始在場內練武,看著各個師兄師弟認真的模樣,夏樹一陣感歎。
進入內堂,夏樹就見程咬金又在打瞌睡,不免跳到其身邊大喊道“師傅,出事了,有人來砸場子了!”
話音剛落,程咬金一個虎躍,一掌拍到桌上怒吼道“他媽的,誰那麼大膽,敢來俺大堂官府砸場子!”說完,看見眼前無人,耳邊卻傳來一陣竊笑。程咬金回過頭,看到夏樹此時正捂著嘴,滿臉通紅。
“他媽的,你個兔崽子想死了是不是。”說完,程咬金一腳向夏樹踹去,夏樹見程咬金動手,立刻跳開。
“哈哈,別生氣麼師傅,這不是逗你玩麼。”夏樹樂樂的看著程咬金憤怒的大臉。
“說,啥事,你沒事可不會來看俺老人家。”程咬金懶得理夏樹,又坐了下來打起瞌睡。
“我腰牌丟了,師傅給我從做一個唄。”夏樹走到一邊,也坐了下來。
一聽到腰牌兩字,程咬金立刻來了精神,跑到夏樹旁邊坐下,一臉壞笑的看著夏樹,“嘿嘿,你不說我都忘了,這是不是你的腰牌?”說完,程咬金從兜裏拿出一塊木牌,這木牌正是夏樹丟的那塊腰牌。
夏樹一看腰牌,立刻興奮的站了起來,“你從哪找到的?我還以為丟了呢,原來是放你這了。”一邊說,一邊將腰牌掛在腰帶上。
“嘿嘿,你別管我從哪弄的,你和我們大唐公主是不是有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