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節 兄弟成仇刀兵相向（2）
肖雨辰眼露冷意，冷冷地道：“韓兄，你似乎有所退步了，是不是這些年都在溫柔鄉度過？”韓曉生一收雙銀勾，神情不迫的道：“是呀。江南那地方，真是個養人的好去處，山清水秀，美女如雲。”肖雨辰聞言，冷哼一聲，當即又轉變語調：“韓兄，你當真不交？”韓曉生眼神閃過怒氣，這算什麼，打也打了，就算我有，交出來你還能放過我麼。更何況還沒有，韓曉生道：“沒有，你叫我交給你什麼？”肖雨辰真的怒了，三番兩次索要，你卻推三阻四，再好的脾性，也會被你磨滅，於是怒道：“那就別怪兄弟不講情麵。”麵字落下，肖雨辰飛身而起，拔劍殺來。
一劍刺來，韓曉生手持銀勾，迎頭對上，兩人在空中對上一掌，之後落在黃沙之上。肖雨辰落下，連續後退數十步，才穩住身形。暗道：“沒想到他是內功竟然也提升許多。”他臉色微變，不知是替他高興還是苦楚。來不及多想，肖雨辰使出一招“踏雪尋梅”再次衝來，韓曉生左右手各執銀勾，一招“二龍出水”架住，然後變招“撥雲見月”右手銀勾朝著肖雨辰脖頸掃去。肖雨辰使的是一手快劍，劍快如風，腳踩六合步，虛幻漂浮，也幸得他倆當年經常對練，韓曉生知其厲害。
韓曉生腳踏雪影輕功，輕鬆躲閃。肖雨辰見一招不成，又是一招“飛雪迎春”攻擊韓曉生氣戶穴，一邊出招，一邊說道：“韓兄，你的出招速度怎麼這麼慢，是不是受到什麼刺激了？”韓曉生一招“鉤藤茄瓜”右手銀勾由上至下，虎口向前，銀勾朝下，切開肖雨辰刺來的劍。
肖雨辰使出“馬步雲抱”退步弓膝，反手點劍。韓曉生身體微起，向右轉體，右腳出步，屈膝右手銀勾從左側落下，左手銀勾調轉勾頭，使兩勾相對使出“虎步山林”銀勾碰撞長劍，發出“鏘鏘”之聲。肖雨辰沉肩墜肘，收腰拔背，一招“龍騰江海”襲殺而來，專攻韓曉生京門穴。韓曉生使出“浪花四濺”擋住肖雨辰來劍之勢。
肖雨辰瞬間變招，一招“踏雪尋梅”再次使出，劍尖斜刺，直指韓曉生天樞穴。韓曉生立馬向後掠去數步，一招“撥雲見月”使出，肖雨辰躲閃不及，被銀勾劃中衣角。露出胸口內甲。韓曉生驚呼道：“金絲軟甲。”這套金絲軟甲是他們劫鏢所得，一直放在山寨的儲物室當中，隻有接危險任務時，才會拿出來。當時他們自知大勢已去，他還特意去了一趟儲物室，卻是什麼也沒撈著。沒想到竟然在他身上。
肖雨辰笑道：“對這就是咱們劫鏢那一件金絲軟甲。你傷不到我的。”韓曉生知道，這件金絲軟甲水火不侵，尋常刀劍很難破開其防禦。韓曉生道：“就算你有軟甲又如何，咱們比試時哪次不是你輸。”韓曉生提到這裏，肖雨辰眼中露出殺意，是的，他們每一次比試，韓曉生都輕鬆勝他，還是在兄弟們麵前，讓他下不來台，沒沒想到這裏，肖雨辰就恨不得殺之後快。
“啊——”
肖雨辰提劍殺來，一招“鳳舞九天”這是秋水劍法的殺招。韓曉生自是不敢輕視，雪影輕功快速的閃動，不讓其捕捉到。肖雨辰一擊落空，又是一招“風掃落葉”劍如秋風掃落葉，揚起黃沙。韓曉生聽聲辨位雙銀勾往胸前一護，隻聽得“叮”的一聲脆響，肖雨辰的劍尖正好打在韓曉生的銀勾上。
借著黃沙遮住眼睛，肖雨辰打出一掌，正中韓曉生胸口，把韓曉生震退一丈。韓曉生嘴角溢出一絲血色，他用手一抹，眼中讚許道：“沒想到，你進步很大。肖雨辰道：“隻允許你進步，難道不允許別人麼？”韓曉生也不含糊，緩和下氣息後。一招“雙龍戲珠”再次殺進。
他倆如當年在晾山之時，時常比鬥，故而雙方都熟悉彼此的招式，若是沒有新的技能出現，他倆可以戰鬥到力竭。肖雨辰知道，這些年，他隻顧著收斂錢財，疏忽了武功的修煉，功法武術，講究的熟能生巧，肌肉記憶法。而韓曉生這些年則是勤修內功，外拓招式變幻。肖雨辰的劍法清澈，動作柔緩，可在韓曉生一番猛攻之下，原本節奏平和的劍招，似有走神之意。肖雨辰節節敗退，暗道：“如此下去，我非輸不可，可我不能輸，今日若是輸了，來日豈敢跟他再戰。”韓曉生的銀勾猶如兩條小銀龍，上下翻轉，來回舞動，靈動的走位，使得肖雨辰難以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