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幹淨的江醒小豬,趴在江嬋月懷裏耷拉著耳朵沒多久就睡著了,江歲看她睡那麼香都不忍心去動它。
“還認人,真的是。”江歲戳它耳朵,點她腦袋數落它:“平時不見你這麼聽話,臭豬。”
江醒紋絲未動,呼呼大睡。
“走,我們去找你爹地們。”
江嬋月抱著它進了南宮熙和江一一群人打牌的房間,場麵激烈,堪比大型賭場,江一對陣南宮熙,身後一群人押輸贏。
她擠到江一身旁看了幾眼兩方的輸贏比例,直接歎了口氣:“再賭下去小心褲衩子都不剩。”
“月兒放心,兄弟一場底褲還是要留的。”南宮熙指尖輕點手中的牌,抿唇輕笑。
“……”
江一連輸九把,他都不好意思說話了,蟬宮這些兄弟早已經認清雙方差距,統一倒戈向了南宮熙。
“不會打牌就不要打,起開,我來。”江嬋月興致勃勃的看著他手裏的牌,說不好也不差,一般般。
但她覺得她可以贏。
“小姐,你也好不到哪裏去。”江四從旁插一句進來,想讓她認清現實。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們幹啥都可以,就是不能賭博,逢賭必輸,簡直魔咒。
江嬋月看向南宮熙挑了下眉:“哥哥,我會輸嗎?”
她沒賭過幾次,少得可憐的幾次也沒贏過,自己的牌技自己很清楚,對上南宮熙輸贏顯而易見,不過識時務為俊傑,該低頭還是要學會低頭。
她就不信南宮熙敢贏她。
她這話一出來江一就懂了,狗腿的主動讓坐,把江醒給抱在自己懷裏:“小姐您請。”
這局想都不用想,必贏!!
南宮熙微微側頭,指尖劃過唇,臉上笑意帶著幾分無奈:“不會。”
“真上道。”
她很快開心了。
因為每局都是她贏,江一輸過去多少,她贏了回來就有多少,南宮熙盤盤都讓著她,看她開心比自己贏更有成就感。
大夥娛樂過後,散夥,各回各房。
一回到房裏,江嬋月就將南宮熙抵在門上,逼問:“鑰匙呢?”
“你自己找。”南宮熙雙手舉過頭頂示意她翻。
白天翻過一次的江嬋月,有點無從下手。
她半天沒動靜,南宮熙抓著她手伸向自己:“你不動,我來動。”
“你說什麼?”
她迷糊的看他,就見自己的手已經貼上了男人的褲頭,接下來就是解扣子,用的還是她的手。
“……”
江嬋月別過頭,把手抽回:“要點臉,我求你。”
南宮熙抓著她手不鬆,還收緊了些:“前兩天畫的大餅這麼快不記得了?”
“我什麼時候給你畫過餅?”她怎麼不記得自己有畫過什麼大餅?
但……
男人在她耳旁低語一句:“記不住沒關係,能兌現就行。”
而後又聽他蠱人的腔調道:“你想跪著還是躺著,選一個。”
江嬋月登時臉頰緋紅,腦子裏自動放起片,幹咽了咽喉心虛道:“…我…還沒想好。”
她秒變慫的樣子惹南宮熙戲笑,沒想逼迫她,單純想提醒下之前誰說的晚上陪他,隨他處置。
“慢慢想,不著急。”
南宮熙揉了揉她的頭,徑直去了浴室,她站在門口扶著門把,前幾次的記憶還在腦海中揮之不去,她一時半會真不想體驗鈍刀割肉的感覺。
她拿上睡衣就去了江歲房間,能逃則逃,一刻不留。
洗漱完打算和江歲一張床睡,江歲坐在床上一臉茫然的看她:“小姐,你們吵架了?”
江嬋月喝完一口水搖頭:“沒,不想跟他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