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我所料,買黑稿抹黑冒衝的,果然是莫以。”
冒衝才剛走進院子,就聽見蘇禦和吳比的對話。
“照理說,冒衝和唐詩詩都不在一個競爭賽道,莫以這樣做,對他有什麼好處呢?”吳比疑惑道。
“他瞄準的是冒衝身後的孫家,隻要冒衝的形象受損,對孫家多少還是有影響的。”
“何止孫家,咱家跟孫家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他這擺明了就是要對付咱們!”吳比坐起身來,一拳頭重重捶在桌麵上,桌上的書本應聲抖了抖。
蘇禦斜了他一眼,“你是在擔心孫家,還是在擔心某人?”
吳比撇著嘴,臉上露出一絲不滿之色,嘴裏嘟囔著說道:
“無論如何,孫禦確實幫了我們很多忙,如果我們對此置之不理,那和過橋拆橋有什麼區別呢?”
望著炸毛的吳比,蘇禦不禁被逗得笑出聲來,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輕輕撫摸著他的腦袋。
柔軟蓬鬆的發絲從蘇禦的指尖滑落而過,那種酥麻瘙癢的感覺讓他不由自主地眯起雙眼,下意識地脫口而出:
“還是你這小順毛摸起來更順手啊。”
起初,吳比還沉浸在這種舒適的觸感中,以為蘇禦說的是朵朵。
然而,很快他便察覺到了不對勁之處。朵朵的頭發和他自己的似乎並無太大差別,換句話說,蘇禦可能還摸過其他人的頭!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吳比的心中頓時咯噔一下,之前的話題瞬間被拋到九霄雲外。
他猛地站起身來,如餓虎撲食般衝向蘇禦,將其牢牢按壓在沙發上。
“快說!你還摸過誰的頭發?!”吳比的語氣帶著幾分急切與質問。
蘇禦抬起雙手做投降狀,“還能有誰啊?韓波狂啊......”
話音剛落,兩人同時愣住了。
“韓波狂呢?”二人異口同聲道。
吳比站起身來,掃視一圈屋內,掠過窗台的時候,瞧見冒衝正站在院子中央。
他微微皺眉,咋又來一個電燈泡。
蘇禦順著他的目光望去,看到冒衝的時候,咧嘴一笑。
“冒衝,你怎麼來了?”
冒衝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臉上露出了一絲尷尬之色,結結巴巴地說道: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偷聽你們說話的。”
蘇禦無所謂地聳了聳肩,笑著說:“我們本來就在討論關於你的事情,你就算聽到了也沒關係。”
說完,他好奇地看著冒衝,問道:“不過話說回來,你怎麼突然跑到我這裏來?是來找韓波狂的嗎?”
冒衝搓了搓鼻子,輕輕點了點頭,然後小聲說道:“你們放心吧,他已經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