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老人還要撬自己的嘴，生怕別人要收下自己的狗命，王凡死咬牙關可那鱗片放在嘴邊時，就化為水擠進了自己的嘴裏，然後流入腹部。
然後，王凡耳後癢癢的，明明死命憋著氣，但那快要炸裂的肺卻得到了滋潤。
“既然我救了你一命。你，就替我去尋個真相吧。”
老人第一次開口，王凡意識到自己似乎可以在水下呼吸時。
微微張了嘴試探。
“什麼真相？”
下一秒王凡被老人甩開落入一個泡沫中。
那泡沫在王凡進入後，泛起一抹詭異的紫光。
王凡被大爺扔進泡沫裏，狠狠的摔了個屁股墩。
屁股下是堅硬的石板地，還有些尖銳的小石子散落在上麵。
王凡止不住的狗叫。
“嗷嗷嗷，屁股！菊花！”
此時，王凡特別慶幸自己葷素搭配，愛喝開水，沒做有誌青年。
不然就不是滿地傷而是血滿天。
一瘸一拐的爬了起來。
王凡呸的吐了口口水在地上。
“什麼人啊，嘶～話也不說清楚就動手動腳，救人了不起啊！我哼霍哈嘿！”
無能原地揮舞幾下又捂著摔成兩瓣的屁股一擺一擺的走進眼前的小鎮裏。
那，會有老人想要的真相吧。
走進大門，王凡迎麵接過一場沾染著絲絲水汽的風。
舔了舔發幹又被濕潤的嘴唇，是鹹的。
再睜眼，腳下的青石板路變成細小貝殼鋪道。
而路邊稀稀疏疏長著一叢叢紐扣珊瑚，皮革珊瑚在隨風搖蕩。
而珊瑚叢周圍，還有著些許藍紫色小光點漂浮。
王凡蹲下身查看。
是一些小魚苗。
還有蝦米。
我怕不是沒睡醒。
王凡下意識這樣想著。
轉過頭來嗤笑一聲。
我本來就是在做夢啊。
起身往不遠處對自己指指點點的人群走去。
得解決一下自己的住宿問題了。
還沒等王凡走近，一盆冷水就潑在王凡的麵前。
“你是什麼種族？我在水裏沒見過你啊！”
“是啊，長得好奇怪啊，眼睛那還帶著個圈。”
“對啊對啊她怎麼裹得嚴嚴實實的啊，這樣皮膚不會幹嗎？”
“她身上怎麼魚鰭都沒有啊？好醜啊！”
看著眼前一群“人”，有時候王凡在夢裏都很想報警。
emmm，魚頭人是占小部分的。還有一部分臉旁邊是魚鰓，身上密密麻麻布滿鱗片。
還有些皮膚發綠，布滿條紋，時不時一條細長的舌頭吐出又吸進。
也有眼睛占據頭的二分之一部位的。
領頭一個看著最正常的人伸出手來，王凡社畜的條件反射連忙雙手握上。
“你好你好，我是外麵來的。”
正欲鬆開，卻發現與對方相握的手被牢牢吸住。
從背後又伸出一條觸須將王凡整個人困住。
然後不斷收縮擠壓。
王凡吃痛一下微眯著雙眼。
卻看清困著自己的是一條巨大的章魚須。
“噗，咳。別..別殺我。”
“奇怪？她怎麼還不變回原形掙紮，難道是我用的力不夠？”
女人一條觸須勾起摸了摸頭，又使了使力看王凡是否會化為原形。
王凡感覺到自己的骨頭正在哢哢作響。
不由用力向後仰去掙紮著奪取生存的縫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