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江越全當沒聽見，手上的力度稍稍輕了些，“進去。”
書晚乖乖進去，脫鞋躺到了床上。
她眯著眼睛裝睡，偷偷觀察李江越的動作。
她看到李江越進來鎖了門，脫掉了上衣扔在櫃子上，熄滅了燈，朝床這邊走來。
他上了床，輕輕摟過書晚，翻身壓著她，“怎麼這麼緊張，不是早就一起睡過了嗎？”從脖頸一直親到嘴唇。
書晚腦子發懵，“蚊帳還沒放下來……”
李江越騰出一隻手，解下蚊帳，又繼續。
她手總推他的胸膛，李江越從枕頭下麵扯出早上給她買的紅色絲帶——他特意放這兒的，綁住了雙手，鉗製在頭頂，“晚晚，別動了。”
……
木床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
月光從窗戶透進，把屋子都照亮了。
“李江越，快解開，把我手都勒疼了。”書晚眼裏含著淚，瞪著李江越，見他自顧自沒理自己，又說，“李江越，我生氣了。”
李江越抬頭，看見她一臉委屈，親了親她的眼睛，給她解綁，“繼續。”
他的力氣變大，書晚隻好摟住他的脖子，喘息著。
“書晚，睜眼，看著我。”他貼著她的耳朵，熱氣拍在她的耳根……
第二天早上——
書晚是聞到飯香味醒的，她一睜眼就看到了枕頭邊的紅色絲帶，臉一紅，完了，她無法直視它了。
書晚穿完衣服，開門就看到李江越在那逗三黑子。
李江越沒表現出任何異樣“洗個臉吃飯了。”
“好，我們什麼時候去？”
“吃完早飯就走，我先去村長家借輛自行車。”
“行。”
吃完早飯，書晚去廚房收拾，李江越出門了。
她收拾完，特意換上了上次買的波點亮色白長裙，家裏沒有商場裏的長鏡子，她看不見自己穿上是什麼樣子。
應該是好看的，她這樣想著，低頭看了眼腳上的鞋子，黑色小布鞋，要是是一雙高跟的就更好看了。
她剛換完衣服鞋子，李江越就回來了。
“江哥，好看嗎？”她在他麵前轉了一圈。
“好看。”眼前的人靈動極了，臉蛋粉紅兩邊織上麻花辮搭在肩上，這猛的一打眼還瞧不出來她是個農村來的姑娘，李江越油然而生一種自己太寒磣配不上她的感覺，因為他穿得實在有些莊稼漢，普遍的黑色長褲，灰色上衣。
“上來。”他拍了拍後座，示意她上車。
鎖了門，他們就出發了。
“江哥，慢些，這路顛得我屁股疼，要掉下去了。”她圍在李江越的腰上的手收緊了點。
“怎麼這麼嬌氣了？”他調笑她，但車速慢了下來。
“本來就疼，還不讓人開口了？”書晚不滿，輕輕捶了一下他的腰。
“別動，待會兒掉下去摔著把自個兒摔疼了可別哼唧。”
她安分了，轉移了話題。
到了地方，李江越把自行車鎖在了百貨大樓的門口，書晚借著整理裙子不好意思地揉了揉自己的屁股，顛了這麼久有些麻痛。
兩人挽著手就進去了。
因為李江越早就來看過了，隻需要帶著她去挑顏色和款式就行，用不了多久。
起初書晚麵對店員的打趣還有些不好意思，到後麵開始回應著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