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司子猛然瞪大了雙眼,這不就是那個怪物嗎。
原本趴在地上的怪物突然動了,一隻猩紅的眼睛占滿了整個貓眼,它似乎是站了起來。
“啊!”郭司子被嚇得手腳一軟癱倒在地,一股熱流傳來,他失禁了。
郭司子連滾帶爬地跑回了臥室,連湯帶水地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了一條多處斷裂的尿漬。
“是你自己掉下去的,不關我的事啊!”郭司子反鎖了臥室,緊靠在門後,與地麵親密接觸,反複念叨著這兩句話。
他甚至不在意與自己的泄物親密接觸,隻因他已經快被嚇傻了,任憑一個普通人看見間接害死的人出現在眼前都會坐立不安,更何況一個壞事成堆的小人。
門外的怪物曾經是他的學生,在他言語刺激下跳樓的學生。
郭司子最喜歡在新生麵前用前幾屆或者說頭幾屆學生幹的錯事貶低新生,就好像新生已經做過了一樣。
他並不對學生負責,就像丟下軍隊的趙光義,絲毫不顧及教師的職責,但是對學生要求苛刻,在和學生見麵的第二天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同時,他又有司馬懿的部分資質,不過司馬懿是指洛水發誓,而郭司子隻是講講空話,說的好聽,作業交齊就過,實際上留下了三分之一的人。
再者他自身能力不足,不會軟件課但又教軟件課,可謂是太監沒卵用。
最後他還十分的公平,作業比其他班級加起來還多,分數則遠不及,可謂是雙節棍,兩頭都打,即打掉了優秀生的獎學金,又讓普通人掛科。
在這些操作下,郭司子以一騎絕塵的差評率榮坐教評差評榜榜首。
那位學生也是在這些操作外加家庭出事的情況下去世了。
可以說是郭司子間接導致了學生的去世,郭司子推動了大學的經典語錄“大學可以過濾學渣,不能過濾人渣。”補完。
大學不僅不能過濾人渣學生,也不能過濾人渣老師了。
回到現場,郭司子顫顫巍巍的拿起了電話,他先打了110,警察表示半個小時後才能到。
他又打給了小區的保安,小區的保安對郭司子不屑一顧,並嘲諷到自己兩千工資沒有抓鬼的業務,要是害怕就裹個被子躲衣櫃裏。
聽著掛斷的電話聲,原本害怕的郭司子忍不住罵出了聲,但是又怕被怪物聽見,隻能自己把怒氣吞進肚裏。
雖然還是沒有聽見任何的聲音,但是郭司子還是害怕的躲進了衣櫃。
穢物在衣櫃中漫延,不多時便流出了衣櫃,在衣櫃周圍形成了一片汙漬。
郭司子非常地害怕,他做的虧心事實在是太多了,相當於整個學校教師做的虧心事之和。
外麵依舊安靜,十分鍾後,臭味在衣櫃裏漫延,混合著樟腦丸地味道,臭不可當。
饒是如此,郭司子還是不敢出去,不過過去這麼久那個怪物還沒進來,說不定它怕光。
這個想法剛剛出現,燈光就開始閃爍,就好像接觸不良了一樣。
嚇得郭司子更加抱緊了衣櫃裏的衣物,封閉的衣櫃裏,郭司子不斷呼出熱氣,不多時郭司子已經全身是汗了。
本就難聞的氣味混合著新產生的汗味狠狠地衝擊著郭司子的大腦,就仿佛有人在他的腦裏塞了一坨正在發酵的大腸排泄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