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兒啊,你瞎比劃什麼呢?這裏太冷了,咱們回去不?”
二飛手裏拄著鐵鍁,站在運河邊上瑟瑟發抖的問道:“你不是來借東西的嗎?”
“中午飯沒有吃,就是為了來這裏喝冷風?”
二飛確實不理解,他們今天的運行軌跡來看,二人先是跑路回龍王廟鄉,在鎮上一處出租房前站了幾分鍾,二飛身上的熱氣換成了冷意。
王川又帶著他坐車來到大伯這個村莊,然後不知道從哪裏順來的鐵鍁就被二飛扛在肩上,一路來到運河邊,一站就是半個小時。
大半天下來,滴水未進的二飛無力的拄著鐵鍁。他覺得在這樣下去,自己會被風幹。
“嗯,你在這裏開挖,一米見方,大概挖上一米的深度就可以。”王川直接指著凍的硬梆梆的土地說道。
“噗通”
二飛扔掉鐵鍁,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打死我算了。”
“我現在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你還讓我幹活?”
“那你學武不?”王川斜眼問道:“如果你說不學,咱們現在就回家。”
“嘿嘿。”
“不就是挖土嗎?這個我拿手。”
“哈吐。”二飛換上笑容,朝著手上吐了兩口唾液:“我就知道你還在考驗我。”
“我也是迫不及待了,你看我挖的這個坑方正不方正就好了。”
“你越來越便宜了。”王川笑著說:“我去村裏給你買點吃的。”
“記得拿包辣條啊。”二飛頭也不抬的揮動著鐵鍁。
也幸好二飛沒有抬頭,不然他肯定嚇得跌倒在地。
王川身體好像沒有一絲擺動,人卻急速遠去,仔細看的話,王川的腳是不沾地的!他為何如此匆忙?難道真的是因為要給二飛買吃食嗎?
時間倒退半個小時,楚留鎮口,一輛汽車打著雙閃,停在路邊。
張組長和肖龍龍靠在車頭前。
“龍龍,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對這件事有抗拒,我理解。但是,我們作為組織人員,一切命令聽指揮,這是基本要素,你要拋去個人情感,堅決完成任務才對!”張組長語重心長的說。
“組長,我不是抗拒局裏,隻是這件事情,唐老做的有些偏頗。”
“壞人他們不懲治,好人卻上綱上線。。。。。。”
“反正我是不會捉拿王川的!”肖龍龍氣鼓鼓的說:“要是為韓平這樣的敗類出頭,我良心不安。”
“肖龍龍!”
張組長聲調突然提高:“武者不能欺辱百姓,這就是規矩!”
“能毫無征兆的讓人癡呆,這個王川身手肯定不一般,別說是唐老,就是我也不會放任他逍遙下去!”
“一個臥病在床的人,身體說好就好了,而且還打破常人的極限,成為武道高手。”
“唐老和我都有理由懷疑,他背後有邪惡的組織。”
“局裏讓你去抓,一方麵是照顧你的情緒,另一方麵,我們希望能夠找到他幕後的組織。”
“這是命令!你死也得做。”
張組長直愣愣的盯著肖龍龍,希望能夠看到對方認可的表情。
肖龍龍依舊是搖頭:“對不起張組長,我死也不能做。”
“你把我從非常局裏除名吧。”
“你。。。。。。”張組長失望的指著肖龍龍:“唐老說的不錯,真的是看錯你了。”
“你好自為之吧,既然咱們道路不同,我也沒必要強行帶著你。”
說完,張組長轉身走向汽車:“以後私人有困難了,還來找我。”
“謝謝。”肖龍龍側身讓過汽車,聲音極為壓抑的說道。
“轟轟轟。”汽車發出震耳的轟鳴,調轉車頭,快速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