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人阻止了,但那已脫口而出的“太子”兩字,已經清清楚楚地鑽進韓菲雪的耳裏,嘴角勾起滿意的弧度,繼續說道。“你們是南宮傲雲派來的嗎?”
“他一直在監視著我,對嗎?”“
你們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了嗎?你們到底跟蹤了我多長時間?”不愧是隱衛,我毫無所覺被人跟蹤。他既然知道我是誰,為什麼卻無動於衷?隻見青衣男子個個都默不作聲,一點回答的跡象也沒有。
“既然你們不願意開口,那就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了!”我揚了揚手中的那些信函,剛才趁著那兩名侍衛闖進來時,又偷偷地拿了出來,因為我估計,這些信函能夠幫助我解開一些疑問。青衣男子依然無動於衷。
“你們都不願說嗎?那我就把這些信函全部撕毀了!”我嚴肅地開口,認真地注視著他們,“真的不願說嗎?那我就不客氣囉!三——二——”,兩手把拿在手中的信函作勢要撕掉它。
“太子妃,萬萬不能撕啊!”青烈看見情況不妙,最終還是開口阻止。
“想要我不撕也不難,隻要你據實回答我幾個問題!”
“太子妃,多多得罪了!”隻見青烈身形微動,瞬間便點了韓菲雪的穴道。
我隻感覺到眼前人影一閃而過,下一秒就發覺全身動彈不了,就這樣毫無反抗的看著他把信函從我的心中拿走放回了書房的暗格,又將書架回複原貌。
“太子妃,冒犯了!”青烈把韓菲雪抱到床榻之上,“太子妃,穴道會在一個時辰後自動解開,你就先在這裏歇息一下吧!屬下先下告退了。”
其他幾名衛隨即躍出窗欞,青烈欲躍出窗欞前一秒,我心急地開口,“慢著!就算沒有了那些信函,我還有其他的辦法!”當我的話一出口,我明顯地感覺到他身形一動,我知道我下對了注,繼而又道:“你莫要忘了府裏還有一個‘太子妃’,假若我出現在人前,到時兩個太子妃,恐怕太子府會雞犬不寧了!”我說完後,雙眸盯著他,看他有何反應。
青烈聞言,愁眉不展,雙拳緊握,好像正在奮力地進行激烈的思想爭鬥,好半晌後,才舒展了雙眉,看來他已經有了抉擇,隻見他恭敬地單膝跪地,聲音十分沉重,“太子妃,怨青烈直言不諱,您是青烈見過的最為聰敏睿智的女子,但是為什麼一遇到有關太子的事,太子妃就變得這樣執著?難道太子的用心良苦,太子妃真的絲毫也看不出來嗎?我真的替太子喊冤了!”
“說清楚!你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原本清明的美目刹時染上了一層迷茫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