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藺白看著躺在椅子上的時簡。
開口叫了一聲。
“時簡。”
時簡沒反應。
傅藺白眉頭微皺,又叫了聲,還是沒反應。
見狀,他蹲下身,伸手搖了搖時簡。
時簡迷迷糊糊的睜開眼。
隱約的看到眼前有人在張嘴說什麼。
但是她有些耳鳴聽不清楚。
而且說話的人好像是……傅藺白?
時簡起身,想要仔細看清楚。
結果。
手撐著椅子一用力。
眼前就直接漆黑一片。
整個人直挺挺的向前傾倒。
沒有意識了。
傅藺白下意識的伸手接住倒下的時簡。
看著懷裏的人。
女孩的一張臉格外蒼白,嘴唇有些幹裂。
額角的汗水直接打濕了她的頭發。
傅藺白伸手摸了摸時簡的額頭,很燙。
薛浪也發現不對勁了。
看了眼時簡。
搔了搔頭。
“這是中暑了?”
“嗯。”
傅藺白點頭。
也沒多說什麼,直接彎腰抱起時簡進了醫院。
進去後。
他將人放在病床上。
在他將時簡放到病床上的時候。
薛浪也急匆匆的拿著降溫的東西衝了進來。
“冰袋來了。”
傅藺白接過,將冰袋放在時簡額頭上。
又給時簡吊上水。
這才緩緩的坐下。
薛浪見狀,一臉八卦的湊過去。
“藺白,你跟這姑娘真不熟?我覺得這小姑娘不可能是你說的那樣,順路過來的。”
說著,還點點頭覺得自己說的很對。
他看著時簡心裏著實有些佩服。
這小姑娘也是個狠人啊。
看起來嬌嬌弱弱的。
誰能想到,這姑娘能在40度左右的天氣,一路追著車騎了一個多小時的自行車不帶減速的。
傅藺白看著病床上慘白著一張臉的時簡,眉頭微皺,直接無視薛浪的話,淡著聲道。
“這小孩我先看著,你去忙吧,有事叫我。”
傅藺白心想,這小孩要是真的是跟著他過來的,他總歸是要負些責任的。
再說扔下這小孩一個人在這,多少有些不放心。
總歸還是認識的,雖然就隻見過幾次。
“好。”
薛浪沒什麼異議,應了聲然後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傅藺白,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