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
聽到傅藺白突然提起十三殺。
薛浪腦海裏不自覺的就回想起了自己那天玩遊戲時慘絕人寰慘不忍睹慘烈犧牲的情景。
薛浪:“………”
瞬間,薛浪的臉就黑了,他臉拉的老長老長的看著傅藺白。
“我在跟你談感情,你跟我扯什麼遊戲?”
語氣有些咬牙切齒。
這個冤種兄弟。
好好的提什麼遊戲呢?
這不是在拆他台嘛?
他剛說完自己光輝偉大帥的一批的形象,傅藺白就一盆涼水給劈頭蓋臉的澆在他身上。
澆的他心拔涼,臉拔疼。
“感情?”
傅藺白嗬笑一聲。
微微上揚的尾音,嘲諷的意味十足十。
那看著薛浪的眼神也是說不出的嫌棄。
薛浪見狀,瞬間就不樂意了。
“喂喂喂,傅藺白,你這是什麼眼神?嫌棄我?”
傅藺白扯了扯唇。
“自信點說。”
“噗…”
時簡沒忍住噴笑了。
傅醫生有點小腹黑啊。
不過,很快的,時簡就收斂了自己的笑意。
因為,時簡能清楚的感受到有一道幽怨的目光從她的身側射過來,直直的落在她身上。
時簡餘光瞟了眼身側,然後果斷垂首。
眼觀鼻鼻觀心。
佯裝把玩著手上的硬幣。
一旁的薛浪看著時簡這一副乖覺的小模樣,也不準備跟小姑娘計較。
所以,緊接著薛浪就將幽怨的目光又轉回到了始作俑者傅藺白的身上。
兩人目光對視。
薛浪看著幾乎要將嫌棄兩個字寫在臉上的傅藺白,他狠狠地磨了磨牙,語氣凶狠。
“傅藺白,你知道嗎,你已經失去我了。”
時簡本來還垂著的腦袋,在察覺到薛浪的目光從自己身上移開後,她立馬又悄悄地抬起頭,看向對峙的兩人。
然後,剛抬起頭。
時簡就聽到了薛浪極有深意的一句話。
時簡;“……”
時簡摩挲著硬幣的手一頓,表情有些微妙。
這失望至極的話是怎麼回事?
聞言。
傅藺白表情很是冷淡。
他先是沉默了一秒,然後挺認真的說。
“挺好。”
像這種沒有眼色和自覺的冤種兄弟。
不要也罷。
薛浪;“?”
薛浪黑了臉。
挺好什麼?
這狗男人。
說失去就失去?
十幾年的感情都喂了狗?
傅藺白直接無視薛浪發黑的臉。
認真且嚴肅的說。
“既然已經失去了,薛醫生,那就請你立刻從我眼前消失。”
時簡;“!”
好家夥。
稱呼都變了。
薛浪:“!”
薛浪的臉更黑了。
他刀呢?
快拿他十七米的大砍刀來。
他今天非要把這個糟心玩意兒給剁吧剁吧了,好為民除害。
這狗玩意兒。
一天天的,淨說些不是人的話。
時簡;“……”
時簡看著薛浪咬牙切齒的模樣。
這一刻。
她多少有些同情薛浪了。
“傅藺白你還是不是個人了,這種話…哎,不對,不對勁!”
說到一半,薛浪突然頓住了。
他似是仔細的回想了一下,然後這才一臉狐疑的說。
“我記得,我應該沒有跟你說過十三殺的事吧,你是怎麼知道的?”
薛浪可以肯定,十三殺的事他絕對沒有跟傅藺白講過。
因為這事屬實是有些丟臉。
所以,他當時隻是跟傅藺白吐槽了自己玩遊戲的時候被一對挺不做人的小情侶的給虐了。
至於怎麼虐的,則是被他三兩句的給含糊了過去。
所以……
傅藺白是怎麼知道他被十三殺的?
薛浪越想越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