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珠子都像是焊死在門上的傅藺白。
薛浪直翻白眼。
很是嫌棄。
“行了,門都要被你盯穿了,你放過它吧。”
傅藺白:“………”
傅藺白麵無表情的收回視線。
涼涼的看著薛浪,漫不經心的扯出了一抹笑。
“薛醫生,你還健在呢?”
薛浪:“???”
這是多盼著他不在?
薛浪臉皮一抽,有些惱怒的瞪著傅藺白。
“傅藺白,你能不能對得起你的九年義務教育,怎麼組詞呢,什麼叫我還健在?我一直都在。”
傅藺白把玩著手上的硬幣,充耳不聞薛浪的叫囂。
這硬幣是剛才時簡倉惶離開時塞給他的。
上麵還帶著小姑娘的餘溫。
薛浪見傅藺白隻顧著玩硬幣,壓根不搭理他,氣的他牙癢癢。
然後薛浪就直接把雙手放到嘴邊,做喇叭狀,扯著嗓子大聲說道:“傅大醫生,我跟你說話呢,你聽沒聽見~”
最後一個字落下的時候,薛浪隱隱的有些破音。
嘖。
傅藺白側了側耳,被薛浪的嚷嚷喊的眉頭下意識的皺了下。
他很是嫌棄的看著薛浪。
“醫院內禁止大聲喧嘩,薛浪,雖然我知道你沒什麼下限,但是還是希望你能有些職業素養。”
薛浪:“!”
這狗東西。
嘴怎麼這麼毒。
他剛才就不應該實話實說,幫他解圍!
薛浪指著傅藺白,深吸一口。
“對,你說的對,是我沒職業素養。”
說完。
他就收回手指,握成拳,拳頭微微發抖。
被氣的。
不過…
薛浪再度深吸了一口氣。
咽下這口氣。
他皮笑肉不笑的微笑著看著傅藺白。
“所以,剛才我時妹妹跟你說什麼了?”
為了悄悄話,他忍了。
聞言。
傅藺白朝他勾了下唇,語氣淺淡。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薛浪:“………”
薛浪的假笑臉更假了。
“為了我們深厚且鋼鐵的友情。”
聽到這話,傅藺白的表情頓時就變得似笑非笑起來。
“是嗎?我還以為,我們的友情在剛才就已經被你拋棄了。”
薛浪:“………”
他挖了個坑,把他給埋了,還順帶還讓傅藺白在土上踩了兩腳。
不過,很快的。
薛浪臉上就揚起了討好的笑,他表情浮誇的道。
“那哪能啊,我們鋼鐵般的友誼無堅不摧。”
為了悄悄話,他再忍。
這種眼看著別人說悄悄話自己卻不知道的感受,實在是讓人心癢癢的緊。
薛浪說的情深意切,而傅藺白聽了則是直接不給麵子的嗤笑一聲。
而後,他不等薛浪繼續開口,就慢悠悠的說:“真想知道?”
正準備費費口舌的薛浪還來不及組織語言,就聽到傅藺白的問話。
當即他就略顯矜持的點了點頭。
“也就還行,你快說吧。”
說到最後幾個字時,薛浪直接整了整姿勢,身體前傾的看著傅藺白。
眼神躍躍欲試。
像極了準備吃瓜的八卦網友。
然後,他就對視上了傅藺白略帶深意的笑臉。
偏偏傅藺白還笑著又問了他一句。
“確定?”
薛浪:“???”
他有些不確定了。
身為男人的第六感。
他總覺得傅藺白笑的有些陰險。
不過,終究還是好奇心占了上風。
薛浪大手一揮。
“說。”
傅藺白挑眉。
也沒拐彎抹角。
他亮出自己手上的硬幣。
硬幣反麵對著薛浪。
傅藺白深深地看著這枚硬幣,他想到時簡剛才的話,眼尾悄然上揚,笑的溫柔繾綣。
“也沒說什麼,就是被表白了。”
薛浪:“?”
他突然不想聽了!
但是這會兒他的想法已經不重要了。
隻聽到傅藺白自顧自的說:“你時妹妹跟我說,沒有正反麵,我一直都是她的不二選。”
“嘴還挺甜。”
說完,傅藺白又低聲補了句。
隻是那柔和的眉眼和含笑的低喃顯得十分溫柔纏綿。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