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紅衣!
紅衣也就是橫死的靈,這種靈往往怨氣極大,至於為什麼會突然如此,恐怕是和孫藝的姐姐有關,算起來,這個淩鳶正好和孫藝姐姐是同一屆。
看著孫藝眼中盡力克製自己往上看的恐懼,我知道這個紅衣女靈恐怕就是因為她被吸引來的,而此時孫藝應該已經能看到她的雛形了,
我拉了拉姚夏,輕聲附耳說道:“要出事,那是個紅衣,你別害怕,往前傳趕緊結束這個遊戲吧趁那個淩鳶還沒被怨氣吞噬”,
“墨哥你別嚇我啊,我也害怕呀”,
我扶額無奈,“沒事別害怕,你有你哥給的護身物沒事的,對了,別驚動孫藝”,
姚夏雖然聽不太懂我的話,也壯著膽子往前傳著趕緊結束遊戲的話,為了不引起恐慌和節省時間沒有全部傳過去。
傳到我們舍長趙婷的時候她停頓了一會兒不以為意,而那幾個人還在繼續問著想問的問題,
“我會有對象嘛?”
“我對象和那個女生是清白的嗎?”
“我……?”
三個人同時開口犯了忌諱,筆仙的紅衣散發出一絲暴躁的紅氣,
趙婷看筆一直沒動靜趕緊告訴他們別玩了結束吧,幾人見他們婷姐說話了,趕緊結束了遊戲,打發走了那個淩鳶。
找了一個有火機的高三同學在廁所燒了那張紙,圍在我們屋裏的人都在議論紛紛,
屬剛才手上染了黑氣那個女生坐在床上聲音比較大,“多虧了咱們婷姐,剛才我們幾個都感覺到不對了,手越來越涼,梁鑫玫(提議玩那個主問)頭也開始暈了”,
“是呀,我就感覺頭暈乎乎的,像套了塑料袋一樣,多虧了婷姐讓我們結束遊戲,等解封了我們幾個請您喝奶茶,吃甜點”,那個梁鑫玫在一旁附和道;
當時氣氛比較緊張,自然也沒注意到窗戶外的銅鈴,
大家好像都不約而同地選擇忘記了傳話這檔子事,姚夏當然知道是是我提議的,剛想要張口說些什麼被我製止住,
她瞪著眼睛看著我往她嘴裏塞了一根棒棒糖,我笑了笑小聲說道:“我都不計較,你也別動肝火,沒關係,小事情”,
姚夏拔出嘴裏的糖靠在我身上氣鼓鼓地吃著,
再看向驚魂未定,在床上呆著不說話的孫藝,回想那淩鳶走時的回頭一瞥,正是看她的,
想必有點過去的瓜葛,那淩鳶也沒想那麼容易離開,她顧及的是站在孫藝背後,窗戶外的銅鈴,
但我可不喜歡當爛好人,是閑著沒事零食不好吃了還是文言文卷完了,沒事閑的嘛不。
一轉眼又到傍晚時分了,我吃過了飯在窗戶邊看夕陽晚霞,學校的周圍沒有很高的寫字樓,看景很合適,
突然我注意到床下行李箱空裏的銅鈴,此時難得有半小時的下樓時間,同學們都在食堂努力幹飯或在操場上說會兒話,
寢室中隻有我和姚夏,那丫頭吃飯回來就窩在床上看不知道哪淘來的小說,我悄悄拿著盆用毛巾蓋住盆沿趁人少的時候溜進了宿舍盡頭的幾間空屋的最後一間。
銅鈴從盆裏鑽出來實在可愛,我擼了一把過了手癮後從兜裏掏出幾塊剛才沒吃的午餐肉給它吃,
[好吃,嘿嘿,老大,你說我是不是隨主人了一樣喜歡吃好吃的],銅鈴邊吃邊朝著我說,
我狠狠地擼了一把它的頭,“嘿!調侃我是吃貨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