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不咋會,可基礎題還是要答的,研究研究做完了選擇題一個小時已經過去了,
大題不會的寫推導基礎步驟剩下的時間留給會的大題,在考場內一大半人都已經放筆的時候我還在掙紮,
放下筆長舒一口氣,抬頭一看還剩不到五分鍾收卷,再看那張被寫的亂七八糟的草紙,我鬆了一口氣,卻沒想緊繃的狀態下一放鬆,心髒狂跳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頭疼也湧上來,
“交卷”
甩了甩腦袋苦笑一下走出考場,耳邊傳來滋滋聲,沒辦法隻能無視,誰讓這幾天是初一十五受難日呢。
買完小甜品坐在一旁的台階上,銅鈴悄悄來到身邊,
“老大,你沒事吧”
我拿出一塊奶糕給它,“沒事,你怎麼來了,最近不是有事嗎”
“擔心你嘛,大哥和狸爺感覺到你狀態不好就連忙讓我來了”
我倆一邊吃小奶糕一邊等姚夏,等到姚夏來時一盒已經沒剩多少了,幸好買了兩盒,
銅鈴看到姚夏走過來自覺走了,
“誒墨哥,你還喂起流浪貓了,真有愛心,我嚐嚐”,她拿起另一盒就造(吃)起來,
走遠的銅鈴聽到姚夏說它是流浪貓一下停住回頭瞪了她一眼,
(恁才流浪貓呢!哼)
“誒,這貓成精了,還會瞪我!”
“看錯了吧你,它可能隻是想要你手裏的吃的”,
次日的行程也都這樣,複習,考試,複習,考試,
唯一令我心煩的是頭腦中不斷又各種雜念不知來處,不知意義得冒出來,一度將我擾得心煩意亂,疼痛欲裂,連睡覺時都會難受,幸好晚上時銅鈴會悄悄守在我身旁,待天亮前再離開,
也幸好,它不掉毛。
到了第三日,考試時默念一些可以清靜的咒語堅持考完上午,中午回到姚夏家時躺在床上雙眼混沌,毫不誇張得說,瞳孔仿佛要擴散了一般,
而她也終於看出我的異樣,端了杯薑湯來,
“來,墨哥,喝杯薑湯,壯陽氣”,
她這是看出什麼了,接過薑水一飲而下,
“好家夥,你這是切了半根薑吧,謝謝啦”
她撓頭笑道:“也沒有了,三分之一而已”
我做出捧腹的樣子她哈哈大笑。
一起躺了一會兒,我沒有睡著隻是閉著眼睛,漸漸的,隻感覺腦子開始一下一下受著衝擊,
自知不能再躺下去了,起身坐在鋪著地毯的地上,盤膝而坐,
調息凝神,明知道家人不會管我,但他們的咒語對我來說卻不知為什麼非常管用,銅鈴從床底鑽出來,沒有一點聲響得陪在我身邊,
“墨哥,你又難受了啊,再來點薑湯嗎”
“謝謝,不用”
“墨哥,我說一句你別放在心上啊”
“你的身上好像有氣環繞著並且很混濁呀,仿佛還……有什麼在你身上跳舞,不時傳來一些鼓聲”
“哦,我沒事,別瞎想,就是壓力大,緩解一下就好了”
“哦”
她繼續閉目養神,我則不斷調息穩固身上這股不斷躁動的氣,汗水漸漸流下來,症狀隻緩解了一丁點,
垂簾閉目我不會,隻好閉目冥想,眼前卻不斷出現幻象,讓我難以入靜,
一刻鍾過去了,兩刻鍾過去了,突然一下猛烈的衝擊,我睜開雙眼,汗已浸濕前胸後背;
這種灼心感如同把心放在火上慢慢烤製,這次更甚,仿佛五髒六腑都被灼燒的同時,腦子裏也有一股氣在到處亂竄,
我知道這是因為當年生病虛弱時被精靈打開了身體裏的一些竅,不僅使它們能夠住進去,還會幹擾磁場,招來一些靈在竅和身體間亂竄,
繼續閉目調息,在幻影間仿佛進入一條道路,幻象和幹擾消失了,
眉心芥子形狀的一亮,一本書仿佛被放在麵前,那本書以前也意外感受到過,隻是要麼翻不開,要麼被吸引進幻夢,
這次卻不一樣,它自動翻開,隨即消失,頭腦的疼痛感一下子減弱了一大半,我也一下子昏睡過去,
在夢中,仿佛來到一個山穀,牆壁上刻著一個佛像壁畫,旁邊刻著幾行字,記不住是什麼,但隻知道醒來時頭痛感消失了,
於是照常考試,狀態好了很多,發揮自然正常,但晚上再回憶那麵牆,卻什麼也記不得,
再次冥想調息時,一切仿佛之前就會一樣,調整狀態都快了很多,效果也強了很多,但方法仿佛腦子裏就是沒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