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夏夏,你在嘛”
姚夏露出生無可戀的表情,而沈薇薇已經推門走了進來,她連忙換上一副皮笑肉不笑的假麵,
“薇薇啊,有事嗎”
沈薇薇不知道怎麼表達,張了張嘴沒說話,遞過來一杯熱水,
“夏夏,謝謝你這段時間的關照,我來看看你”
“不用”“不用”我和姚夏幾乎異口同聲,
這回輪到沈薇薇愣了,
“啊,我是說你自己身體也不好,我這有笙墨呢,你不用擔心”
“哦”說完之後她並沒有走,而是站在一邊站了一會兒,看姚夏不怎麼搭理她就自己知趣地走了,
從她剛剛進來的那一刻,眼眶暗黃,眉頭發緊,額頭有細汗,顴骨以下臉發白來看,就是剛被嚇唬過來的,想找姚夏聊天平複一下心情,但又不會說話,我和姚夏又不怎麼想理她,
姚夏歎了口氣,又下床收拾東西,一邊收拾一邊和我聊天,
“哎,墨哥,你說她也是可憐,會不會被索命哢嚓了呀”
我聞言皺了皺眉頭,不予回話,
心中卻想,不愧是東北圈裏人的親人,這種慈悲為懷的心意被傳染得很強嘛,不過一般人可能不會辨別,正常人的善念是帶有理性的很多時候,而被精靈們傳染控製的善念卻是不可控的,帶有很強的強迫性的,
善念本身並沒有錯,但如果是因為這個念頭胡亂介入他人因果,它們處理完事情加了自身的功德,人世的因果卻要人來背,在我看來,甚是可笑,但是我也曾經是這樣的人,所以很理解;
頓了一會兒,我站起來呼了口氣幫她一起收拾東西,
“不知道,可能會吧”
她的動作頓了頓,沒有再說什麼。
而沈薇薇那邊回了宿舍,雖然陸續有室友回來,但是她對人的態度一直是冷冷淡淡的,與其說是冷淡,不如說是被動,害怕,
目前在學校裏她唯一能熟絡交談的也就是姚夏了,她縮在床上,用被子裹住自己,
室友看見後奇怪的問,“薇薇,你怎麼了”
另一個室友打趣道,“薇薇這種柔弱的小姑娘,我看是想家了吧”
“哈哈哈”
沈薇薇沒有說話,依舊坐著,過了一會兒,幾個室友叫她一起去吃飯才下床,可衣服卻是穿了一層又一層,
軍訓時和她一個寢室的班長兼現寢室長李雨姝過來摸了摸沈薇薇的頭,
“薇薇,你是不是感冒了,穿這麼多不熱嘛”
“就是,現在可是金秋九月,秋老虎還烈著呢”
沈薇薇搖搖頭,回了句沒事,就是有點冷,其他室友也不說什麼,四個人一起去食堂吃飯了。
我和姚夏也收拾完了東西,這個小鬼往床上一賴不起來,
“哎呦,墨哥,我好像又不行了,你幫我帶份飯唄,我要……”
“停,你小子,你有沒有病我看不出來,嗯?走吧,幾步路的事”
我把她生拉硬拽起來,拖去食堂。
由於我們是在飯點後半程去的,打飯的人已經很少了,這學校的食堂就是比軍訓時候的好很多了,居然還有麻辣燙、香辣拌之類的小吃,姚夏連忙拉著我去買,
拎著好吃的找了個空桌子,一坐下邊看見沈薇薇和她的室友,就坐在不遠處的一桌,
沈薇薇看見了我倆,擺了擺手,姚夏回了一個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