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早已經得報,站在大廳門口笑盈盈的望著遠遠走來的兩人。
秦雷對太子笑道:“二哥,起得好早,怎麼不多睡會?”
太子笑罵道:“哪有你小子的福氣,這就不錯了。要是父皇在時,每日都得寅時起床。”說著與他並肩進屋。
太子與秦雷在正位坐下,鍾離坎向太子行禮後離去。
太子眯著眼睛看了秦雷半天,看的秦雷渾身發毛。這才笑道:“你個混小子,專會投機取巧。昨天我是上了你的當。”
秦雷頓時叫起撞天屈,“冤枉啊,二哥。小弟也沒想到會有這麼多人來抓我,心裏一害怕,哪還敢出來?”
太子早已清楚他的品性,也不與他爭辯,笑道:“好了,這次算你贏了。”
秦雷喜笑顏開道:“那咱們說的那事……”
太子苦笑道:“都依你。”
秦雷挑起大拇哥讚歎道:“果然是一言九鼎太子爺,小弟佩服佩服。”
太子‘哼哼’兩聲,隻是低頭喝茶,也不接話。
秦雷知道他心中惱火訓了五年的手下不堪大用,想了想,正色道:“二哥,依小弟看來,你這批手下極是精銳。論素質可以稱得上是天下有數了。”
太子抬起頭看他一眼,笑道:“五弟少來胡我。要是真這麼精銳,怎麼整整一個晚上拿你們二十人毫無辦法。休要說什麼天下有數。”
秦雷搖頭道:“小弟不才,但對軍中極為熱衷,也曾見過齊國州軍、百勝軍、我大秦禦林軍,以及小弟的黑衣衛們。論單兵素質,還是你的人最好。”
太子見他不是開玩笑,沉吟道:“真的?”
秦雷點頭道:“沒錯,今日我的手下曾與他們短兵相接,竟然沒有幾個回個便被擒下,雖然他們人多,但我那也是以一敵十的好手。我觀察還是你的人厲害些。”他這純粹是動了愛才之心,怕鍾離坎和他的隊伍自此被太子冷落。
太子麵色緩和些,不解的問道:“既然我的人又多又厲害,為什麼還敵不過你那麼點人呢?”
秦雷笑道:“這種作戰不是戰場上,比得是堂堂正正,打的是大開大合。這種作戰自有它的規律,若不懂得,當然要吃虧。”
太子‘哦’一聲,道:“那麼說你懂這種規律,而鍾離坎不懂?”
秦雷點頭淡然道:“論特種作戰,小弟還是有自信帶出一支天下第一的強軍來的。”
太子被他自信的樣子感染,一拍桌子,朗聲道:“那好,本宮就把這支隊伍交給你了。”
秦雷搖頭道:“那倒不必,鍾離坎是很有才幹的。隻是還沒摸到門道。這支隊伍還是由他帶,小弟一起領著就是。”
太子訝異道:“莫非你還想再練一支?”
秦雷伸出右手張開五指道:“小弟準備建五支隊伍。第一支,專司保衛,練的是開山搭橋、守護包圍。第二支,專司刺殺,練的是秘密潛入,取敵酋首級。第三支,專司情報,練的是蓋頭換麵、消息打聽,第四支,專司狙殺,練的是強弓硬弩、正麵打擊。第五支,專司衝殺,練的是騎兵重鎧,破敵戰陣。一欸這五股力量成型,便可攥成拳頭,成為二哥可攻可守的利器。”
太子也微微激動,他這些年確實被欺負慘了。於是揮手道:“兵事上二哥一竅不通,就全交給你了。總之一句話,要錢給錢,要人給人。”
秦雷起身抱拳道:“定不辱使命。”
太子也起身拉住秦雷手道:“咱們兄弟不說客氣話。走,用膳去。”
秦雷笑道:“還是算了吧,一宿沒睡,小弟要回去睡個回籠覺。”
太子也笑道:“真不吃了?待會去了宗人府,就得半年多來不了二哥這吃飯了。”
秦雷這才想起今天以後又要回複囚犯身份,垮下臉來鬱悶道:“臣弟上個月滿十七歲,不當囚犯的日子還不到三個月。倒也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