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回去時,已是過午時分,若蘭伺候著換了衣服,兩人又卿卿我我的說了會話。秦雷這才滿麵笑容的轉到前廳。
秦泗水邊給他奉茶邊嘿嘿笑道:“王爺,前院請您去用晚膳呢。那個德全過來好幾次了。都按您的吩咐擋回去了。”
秦雷見他一臉賤笑,便知道身邊的侍衛們沒少給德全顏色看。調笑道:“泗水啊,過個年回來怎麼骨頭輕了二斤啊?”
沒等秦泗水答話,邊上的石猛粗聲道:“還不是他那婆娘把他伺候爽了唄。”秦雷強忍著沒有再噴出口中的茶水,擦擦嘴,笑罵道:“老子喝水的時候,你他娘的就不能消停點?”
石猛摸著腦殼子,憨憨道:“知道了,下回等王爺喝完了再說。”然後又道:“不過俺可沒誑您,泗水這些天老絮叨這事,大夥都聽膩了。”
秦雷見秦泗水老臉紅得發紫,也好奇道:“泗水啊,去年你不是說你老婆死活不讓你碰,你才一氣跟著我走了北山嗎?”
秦泗水老臉笑成一朵菊花,訕訕道:“王爺,那可是老黃曆了。當時俺那婆娘嫌俺幹的是缺德事、撈的是黑心錢,怕挨著俺沾了晦氣。”轉而又有些興奮道:“現在不一樣了,俺成了王爺身邊的近人,沾了殿下的貴氣。俺婆娘跟俺說話都不敢高聲嚎了。”
石猛看秦雷已經放下茶盞,迫不及待開口道:“若沒有咱王爺賞的那五百兩過年銀子,隻怕你也沒這麼舒坦吧。”
秦泗水瞪了石猛一眼,撇嘴道:“俗,當了幾天賬房,就開口閉口離不開孔方兄。”
石猛一時氣短,他也深以為那半年的賬房生涯,乃是自己彪悍人生的一大汙點。
無奈造化弄人,秦雷想起一事,對石猛壞笑道:“猛子,你的差事已經給你安排好了,去館陶先生那領了,出了十五就開始吧。”
石猛看秦雷的樣子,心中一陣發緊,試探問道:“什麼差事?”
秦雷一本正經道:“完全按照你說得要求。”
石猛迷糊道:“我說的……”少頃才驚喜道:“難道真的很香豔,很氣派,而且能在粉頭麵前抬得起頭?”
秦雷強忍住笑,點頭道:“千真萬確。”
石猛嗬嗬笑道:“俺就知道王爺除了若蘭姑娘,最疼的就是俺猛子。那俺去找館陶先生了。”趁著秦雷的茶盞還沒有扔過來,他便一溜煙的竄了出去。
秦泗水好奇的問道:“殿下,到底給他安排了幹什麼差事,如此誘人?”
秦雷撇他一眼,怪笑道:“怎麼羨慕了?要是想的話,我現在就把猛子叫住,把這差事交給你。”然後上下打量秦泗水,口中嘖嘖有聲道:“越看你越合適,簡直就是天生的材料。”
秦泗水被看的渾身發毛,又禁不住誘惑問道:“什麼材料?”
“當青樓老板的材料……”秦雷眉開眼笑道。
“啊……殿下,俺還是更喜歡跟在你身邊伺候。”秦泗水立馬一副倍感惋惜的樣子。
秦雷起身,拍拍他的肩,笑著安慰道:“這個位子猛子年前早就預定了,放心,等開分號時,老板就是你的。”往外走著還感歎道:“真是天生的料子,不幹太可惜了。”把個秦泗水聽得渾身汗毛直立,生怕殿下格外開恩,賞他個老板做做。還讓他進家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