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啞口無言,他隻想要些帶兵的骨幹,連將軍統領都要他個元帥幹什麼?伯賞別離自然隻是開個玩笑,他對於能做成一筆二百餘萬兩白銀的大宗買賣非常滿意。
當然還是要問問這些人的用向的,萬一秦雷錢多了燒得慌,買這些人回去陪他玩可不行,怎麼也不能把自己手下往火坑裏推啊。
秦雷輕笑道:“孤的外公傳信過來,說陛下有意練一支新軍……”
伯賞別離聽了,有些意外道:“現在太尉府和兵部的基調便是縮減,除了邊禁兩軍外,其他軍隊不是撤編便是縮水,怎會批準新的編製呢?”
秦雷神秘一笑,輕聲道:“若是原來就有的編製呢?”
伯賞別離撚須道:“那也要受製於太尉府,像咱們鎮南軍,這還鎮著大秦的南大門呢,照樣跟受氣小媳婦似的。那婆婆今天克扣點軍餉、明日安插幾個親信,後天又對你的戰略部署指手劃腳,讓人不厭其煩。”
他的意思是,我們這麼重要的軍隊,都要受偌大的折騰,就憑你跟太尉府的惡劣關係,又編練一支新軍,能順順當當建起來,那才有鬼呢。
秦雷嗬嗬笑道:“老元帥所言甚是,但孤王相信父皇會有辦法的。放心吧,不會辱沒了你那二百多個軍官的。”
伯賞別離撓了撓頭,笑道:“也是,就算你秦財主再有錢,也不能二百多萬兩打水漂吧。”
秦雷笑道:“正是。”說著笑眯眯的望著伯賞別離。一臉蠱惑道:“孤有個習慣,每次出門不把錢花光了,便是渾身難受。這眼看就要回中都了,可兜裏還有五十萬兩,實在難受地緊。”
伯賞別離瞪大眼睛,一臉警惕道:“說吧,你還想要什麼,太過分了可不行。”
秦雷呲牙道:“孤是忍痛大出血,揮淚大放送。老元帥怎能這麼說呢?”說著嘿嘿一笑道:“孤隻要楊文宇一個人。可謂價比黃金吧。”
有道是千軍易得、一將難求。秦雷手下也算有些人才,等他派去西域錘煉的那支隊伍回來,領兵的沈青、勾忌幾人,勝任校尉便毫無問題。甚至統領也能勉強擔任。但是一個有良好大局觀和協調能力,尤其是可以將上司製定的作戰方略完美付諸實施,並能拾遺補缺,進一步完善的帥才卻實在太難得了。
南方剿匪讓秦雷認識了楊文宇。這場敵眾我寡的仗其實並不好打。因為為了配合秦雷的政治目地,必須把握好節奏、舒緩得當,沒有良好的大局觀和對部下的控製能力,是做不到地。尤其是戰後。對幾十萬投降彌勒教眾的處置和監視,更需要超卓的協調能力以及處理繁雜事務的本事,才能做到秦雷定下地‘嚴密監視、分散安置、把握分寸、平穩過渡。’十六字方針。而楊文宇依舊不折不扣的完成了任務。
這樣的將軍。秦雷到目前為止隻見過一個。所以他勢在必得。但顯然伯賞別離也沒有第二個,他不鹹不淡的笑道:“得了吧。咱們也算老夥計了,誰不知道誰啊?王爺什麼時候做過蝕本地買賣?老夫這次不會再吃虧了。”
伯賞別離已經尋思過來了,當時秦雷借兵,純屬空手套白狼。這小子口袋裏一錢銀子沒有,跑到自己這裏來一陣雲山霧罩,把自己吹的稀裏糊塗,主動寫了賣身契,倒過來求著他簽了。
這小子有了那一紙文書撐腰,頓時硬氣起來,這才有資本組了個複興衙門,據說募資幾千萬兩,相當於大秦好幾年的財稅收入。再倒回頭來支付自己那點銀子,便是九牛一毛了。這種好事居然沒有老子的份,伯賞別離心中一直憤憤不平。
秦雷已經修煉成精,眼珠一轉便明白老伯賞心中所想,嗬嗬笑道:“老元帥忒小看我秦雷了,孤豈是讓朋友吃虧地人?跟你透露一下,下半年孤將組建一個清河衙門,專營一千裏南運河。準備給你一成幹股,如何.了。一來那時候還沒證明自己的實力,說出來徒惹人笑話;二來,做人總是要留幾分,一股腦都倒出來,讓人輕視不說,也沒有這樣分層分段給予來地高明。
伯賞元帥老大年紀,是目睹過運河輝煌時期地,心中一盤算,便知道若是這清河衙門真能組建起來,順利解決淤塞和關卡問題,不用幾年,便能海量見錢。自己至少也能再分個百萬兩,與這個比起來,那五十萬兩白銀倒成了小數。但楊文宇是他計劃中地接班人,未來南下的主帥啊。將軍易得,一帥難求,怎麼說送人就送人呢?
見老元帥陷入了矛盾之中,秦雷也不作聲,微笑著等待,自
價格是不容拒絕的,雖然那一成幹股本來就是預備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