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賞別離老臉皺成一朵菊花,愁眉苦臉道:“我用五個將軍和你換怎麼樣?”
秦雷搖頭道:“孤可沒閑錢養那些隻會動嘴皮子的將軍老爺。”
“沒的商量了?”老元帥仍不死心。
“孤在考慮把幹股縮減為半成。”秦雷眯著眼威脅道。
“真的很為難啊!”伯賞別離歎氣道:“王爺也知道老夫死要錢作甚,可沒有領兵的帥才,要再多再好的軍艦也沒有用,這仗說到底還是人打的啊!”說著下定決心道:“別的將軍給你不打緊,老夫卻找不到第二個楊文宇了。”
秦雷見老頭子如此著緊楊文宇,哪怕不要那一成幹股也不願意換,更是覺得自己沒看錯人。哈哈笑道:“孤向你保證,真有開戰那一天。孤一定派楊文宇南下助陣,這總可以了吧?”
伯賞別離聽出秦雷勢在必得的決心,再想到國內這個狀況,五年、甚至十年之內是別想南下地,還不如遂了他的願,也可以讓自己的大將更多些經曆。想到這,他沉聲道:“隻要與楚國的戰爭開始籌備,楊文宇必須回來。”
“一言為定!”兩人擊掌為誓。
談妥楊文宇的事,那絲錙銖必較便消失了。兩人又恢複了談笑風生。眉飛色舞間,老元帥狀作不經意的問道:“聽說賽陽和楚家小子兩人很是較勁啊。”
秦雷喝口酒,笑道:“行軍、打仗、安營、下寨,隻要能比的便處處較勁。孤覺得隻要不過火,便沒有壞處。”頓了頓,他慢悠悠補充道:“綜合比較起來,賽陽要強一點。”當著愛麵子的老頭。自然要說幾句違心的話。
伯賞賽陽滿臉掩飾不住地笑容,敬了秦雷一杯,故作矜持道:“小孩瞎胡鬧而已,王爺還要嚴加管教才是。”
秦雷夾個香豆下酒。微笑道:“聽老元帥這話,是要賽陽跟孤一道北上?”
伯賞別離一臉理所當然道:“他是我這最不值錢的校尉,不賣他賣誰?”
秦雷苦笑道:“卻被你鑽了空子。”
兩人又說笑一陣。伯賞別離請秦雷照顧下京裏的伯賞賽月。生怕自己女兒被老李家欺負了。秦雷撓頭道:“這個。就算真有什麼事,估計你那寶貝女兒也不會聽我的。大家八竿子打不著啊。”
伯賞別離揪著胡子尋思片刻。嗬嗬笑道:“不如你認她作義妹吧,這樣就名正言順了。”
秦雷皺眉怪叫道:“老頭,你怎麼一肚子壞水,孤若認了這義妹,你不就成了我地便宜義父了嗎?休想!”
伯賞別離老臉一紅,知道自己的小算盤打不成了,撓頭道:“那咱們就結拜吧。”
秦雷有些犯暈道:“年齡會不會差的有些大
伯賞別離擺手道:“男人嘛,就該灑脫些,年齡絕對不是問題。”說著爆料道:“李渾那個老混蛋的第十八房小妾,比你還小三歲呢。”
秦雷剛喝了一口酒,聞言劇烈地咳嗽起來,過會才喘息道:“這沒有可比性!”但考慮到與老頭子結拜沒什麼壞處,秦雷也沒有再反對。
於是兩人開香爐,斬雞頭、燒黃紙,喝血酒、換名貼、又在官老爺像前恭恭敬敬磕了三個響頭,便成了不求同年同月生、不求同年同月死的異性兄弟。
“大哥!”
“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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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您真跟我爹結拜了?”回去的路上,伯賞賽陽有些傻眼。秦雷微笑道:“以後可以不稱呼孤為王爺了,叫叔就可以了。”
伯賞賽陽眼睛瞪的老大,嚷嚷道:“咱倆就差了半年!”
秦雷麵容一肅,嗬嗬笑道:“少見多怪,李渾那個老混蛋地小兒子,比我家老大還小十歲呢,還不照樣外甥舅舅的叫著?”
伯賞賽陽感覺很有道理,使勁撓撓頭,勉強叫了聲:“叔!”
秦雷心情頓時暢快起來,不理一臉鬱悶的伯賞賽陽,策馬向前駛去。
見伯賞賽陽仍然垂頭喪氣,身體已經複原地馬艾上前輕拍他一下,微笑道:“嘴上吃虧一次,便賺萬世公道,世上可沒有更劃算地事了。”
伯賞賽陽撇嘴道:“說得真玄乎,不過俺不覺得虧了。”說著扯開嗓子叫道:“叔,等等俺……”便拍馬追了上去。
等這對年輕地叔侄回到晴翠山莊,已經是八月二十七的夜裏,三後日便是啟程地日子。
在餘下的日子裏,在紅樓下等候召見的士紳官員絡繹不絕。因為時間關係,秦雷大多隻是溫言撫慰幾句,打打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