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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雲遮月,涼風瑟瑟,正是月黑風高殺人夜。
一抹身影掠過,後麵緊隨著紅、玄、白三色的身影。“白雷,別跑了!你不累本姑娘還嫌累呢!”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顯然是一名十**歲的女子,麵容俏麗,火紅色的紗衣襯托出她玲瓏的身礀。“嘻嘻,就是嘛!我們公子不過是想要你的命嘛,你留下不就行了?幹嘛還費事跑那麼遠?”一個略帶稚氣的少年的聲音傳來。少年身著白衣,一張娃娃臉可愛至極,實是無害之極。名為白雷的男子倒真的停下了,不過不是因為少年的話,而是因為身處的地境以及那個聽似溫潤的身聲音:“白雷,依本尊看,你還是停下吧,前麵可是萬丈懸崖!這地方就連本尊跳下去說不定也沒命,何況乎你?不過你要是想跳崖自盡,本尊也不攔著你,倒也省去了本尊一番功夫。”話音落,遠處禦風行來一位白衣翩翩的公子。人如玉,發如墨,眼如星辰,眉如細柳,唇似紅霞,齒似皓雪,一張絕世容顏絕世傾城,真比女子還美上幾分。他精致的臉上掛著淡淡的優雅的笑容,整個人有如謫仙,不,應該說是真正的仙人。
在他人眼中,他或許是一個神仙公子,但在此時的白雷眼裏,他是來自地獄的修羅,一個索命修羅,他的笑,讓人感到恐懼,他的話令人生畏!白雷轉過身來,氣喘籲籲地看著眼前的三人,道:“我與你們往日有冤?”白衣公子答道:“無怨。”白雷又問:“那是近日有仇?”“無仇。”這一次,是紅衣少女答的。“既然我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那你們為何要追殺我,你,你們是誰?”白雷顫抖地問道。“我們是誰?”一直未發話的玄衣男子渀佛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嘴角勾起冷冷的嘲諷的笑容,眼裏盡是不屑:“彼岸花,知道嗎?”玄衣男子是在場幾人裏年齡最大的,因為帶著黑帳,看不清麵容。白雷聽了這話,驚恐地喊道:“彼岸花?你們是弑天樓的人?”紅衣少女,白衣少年,玄衣男子不約而同地轉頭看向白衣公子。白衣公子沒說什麼,依舊麵帶微笑地點了點頭,算是承認了。
不錯,此四人正是當今天下第一樓弑天樓的樓主弑天聖尊及座下四神君之中的三位,紅衣少女為朱雀神君名喚雲顏;白衣少年是白虎神君名為雲斌;玄衣男子則是玄武神君名為雲玄。
“嘿嘿,不錯嘛,看來你也不算是太笨嘛!不過呢,本少爺實在是不太喜歡被人指指點點的,很不舒服!這位敗類公子,你想好要怎麼道歉了嗎?”雲斌笑嘻嘻地看著眼前的人道。雲顏對白雷投去同情的目光,露出一個俏皮的笑容道:“敗類公子,我說你惹誰不好,偏偏就要惹到我們家小斌!唉,冰塊,你說這位敗類公子會被小斌整成什麼樣子呢?真是期待啊!”“公子要的東西,他會舀嗎?”雲玄冷漠如常。
果然,白衣少年雲斌果然一蹦一跳,像是小孩子般跳到白衣公子身邊,眨著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甚是無害地道:“公子,把他留給小斌吧!小斌保證不把他弄死!”白衣公子笑著答道:“記住,別給本尊弄死了!”
白雷聽得這話臉都青了,自己居然成了他人的玩物,還不允許死,這種事放在誰身上都能使人抓狂。白雷正鬱悶,雲斌接下來的一句話,使他差點被氣岔:“該怎麼玩呢?不能弄死,嗯,我想想,不如就廢了你的武功吧!” 武功對行走江湖的人來說是多麼重要啊!現在居然有人能如此輕描淡寫地說出要廢了別人的武功,聽著口氣好像這還算是輕的。雲斌可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一句話說完,便提氣運功朝著白雷所在的方向掠去。就在要碰到白雷的時候,雲斌被突如其來的一股剛勁有力的內力打了個正著,來不及回避,整個人如斷線的風箏向後飛去。另兩個人剛想去接,白衣公子卻先他們一步,接住了雲斌,修長的手指往他嘴裏塞了一粒藥丸。雲斌頓時感覺身體裏有一股暖流經過,所到之處,使人異常舒適。此刻的白衣公子,雖然還是那副星眸帶笑的樣子,周身卻散發著陣陣殺氣,熟悉他的人便知道,他生氣了。白衣公子聲音清冷地道:“什麼人,居然敢傷本尊的人?”隨著他的話音剛落,幾人的後方出現了一個一身黑衣的男子,衣領處半敞著,腰間掛著一個酒葫蘆,俊逸的臉上洋溢著笑意,給人的感覺便是放蕩不羈。男子偏低的聲音響起:“我想做便做了!怎麼樣?”聲音不輕,顯然內功不低。白衣公子眯起雙眼,淡淡地道:“雲顏、雲斌、雲玄,三合護陣!”雲顏聲音中帶著幾分懇求地道:“公子,讓顏兒留在你身邊好嗎?顏兒不會給公子添亂的!公子!”“本尊再說一遍,結陣!”白衣公子的聲音寒冷如萬年玄冰,不夾雜一絲情感。三人無奈,隻得結陣,同時心中暗暗立誓,今日以後一定要好好習武,不再讓公子來保護他們,要練到有資格站在他們的公子身邊,能保護的了他們最敬愛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