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詩文藝會二(2 / 2)

亙古月光,一笑蒼涼,

千秋如夢,風攬乾坤何去。

波瀾處,仰天長嘯,

江山猶在人已逝,任歲月如梭。

血染天邊,刀戟暗啞,

莫問宏圖霸業,破碎山河。

修羅場,浴火重生,

日月光輝行單騎,看天地浩大。

嘯傲時,縱酒狂歌,

舞劍吟詩邀雲月,

自古英雄多寂寥,

與爾煮酒論英雄。

君莫傷,白發有幾何?

民孤苦,誰人問淒涼?

未動情,心自寒,

江山如畫,美人如斯。

唯戲幕裏英雄美人在交蘀,

人生如戲,

歎,人世無常!

念到**,饒是桂公公這等人,都念得是字字?鏘,心潮澎湃,在場的人更是屏住呼吸,凝神靜聽;念至收尾處,眾人皆是摒氣長歎,似是要歎出胸中所有的煩悶,歎盡自己這一生的萬般無奈。聽到這詩詞的時候,誰都沒有想起,這是一個十五歲的弱冠未及的少年所著。而雲風輕自己則是在座位上平靜的喝茶,似是天下任何事情,都無法引起他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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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是夜。

風亦殤半夜難寐,便在宮中隨意行走。

天上月意正濃,四周寂靜,卻獨獨傳來淒淒悲寂的笛聲。風亦殤心中納悶,這個時辰誰會吹笛,便聞音而去。

一路追至輕閣,才見到吹笛之人。那個人身著白色的衣袍,墨發垂直腰間,因為是背對著,故看不見容貌。白衣人手持玉笛,十指靈巧,笛聲便是從此處傳開的。

風亦殤故意隱藏了呼吸,腳下亦不發出一點聲音,就是為了不打擾吹笛之人。卻不想白衣人還是發現了,因為笛聲中有微微的異常,不過瞬間便恢複了。

曲終,白衣人把玉笛舀於手中,轉過身來,正是雲風輕。風亦殤自然知道白衣人便是雲風輕,能住在輕閣的亦隻有雲風輕,意料之外的是,原以為雲風輕臉上會像上次一般帶著淡淡的笑意,卻沒想到她的臉上平靜如斯。

風亦殤走進院中,坐在雲風輕旁邊的石凳上,看見桌上有酒,不聞不問就倒了一杯。喝了一口,才問道:“為何?”雲風輕在他對麵坐下,沒有計較什麼,也倒了一杯酒道:“風雲大陸要亂了。自古征戰幾人回,百姓亦會流離失所。可卻又不可不戰,唯有盡快結束亂世才是辦法。這曲,是為這亂世而吹的。”言罷,仰頭喝下杯中酒。

“難得有人與我有同樣見解啊!曲名?酒名?”風亦殤低頭小酌了一口酒,問道。“曲名《笛殤》。至於這酒,名為‘今朝醉’。”雲風輕平靜地回道,平靜的不似常人。風亦殤抬頭望著月亮,笑道:“嗬,‘今朝醉’,今朝有酒今朝醉。品美酒對美人,人生一大樂事啊!”“風亦殤,暗器你躲不過的。”雲風輕仍是平靜地道,言辭間卻是有一種無形的勢壓。其實風亦殤會這麼說,純粹隻是想在雲風輕臉上看到其它的表情,而雲風輕連生氣的表情卻也是那樣平靜。“嗬,別生氣。酒不醉人人自醉,輕兒……”風亦殤一句話未完,便站起身朝著毫無防備的雲風輕襲取,硬是吻上她的唇,輕輕嘶咬。

“唔……”雲風輕很想拒絕,奈何雙手被風亦殤捉住,無法動彈。風亦殤看到雲風輕沒有掙紮,這才溫柔下來,變咬為舔,細細描繪這張如水如玉的唇瓣。趁著雲風輕不注意,撬開她的貝齒,舌頭滑了進去,邀她的丁香小舌共舞,不知不覺雙手抱緊了她。

雲風輕感受到懷抱中的溫暖,這對於從小一個人的雲風輕來說,是從沒有的感受,一時貪戀這種溫暖,竟不掙紮,不拒絕,任他為所欲為。

這個吻,直到兩人氣息盡了,這才結束。風亦殤放開雲風輕,此時的雲風輕已經雙頰緋紅,呼吸急促,水唇微微有些腫。風亦殤看到嬌媚如此的雲風輕,心中大叫“可惡”,急急忙忙運起輕功奔回寢宮去洗冷水澡。留下雲風輕一人獨自站在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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