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父姚母數錢正數的高興,突然腦袋一疼,便失去了意識。
夫妻倆是被疼醒的,他們手腳被綁著,眼睛上蒙著黑布,嘴也被塞住了。
那塞嘴的抹布一股屎尿味,像是在茅坑裏涮過的,兩人惡心的直幹嘔。
他們什麼也看不見,嚇得直哆嗦,嘴裏發出嗚咽聲。
青天白日的,到底是什麼人膽子這麼大,居然闖進他們家中綁了他們?
他們最近沒得罪過什麼人啊。
對了,錢,他們的三百萬還晾在床上呢,那可是他們的命。
一想到錢有可能被人拿走,兩人拚了命地掙紮起來。
他們想的不錯,錢早就被富貴拿走了,一張都沒給他們剩。
富貴手裏拿著一根雞毛撣子,厭惡地看著快被嚇尿的姚父姚母。
雞毛撣子被盤的油光水滑,一看就知道經常用來打人,挨打的除了姚旺娣還有誰?
富貴劈頭蓋臉抽了兩個老東西一頓,把杆子都抽斷了才罷休。
姚父姚母被抽的遍體鱗傷,奈何看不見也說不出,疼的冷汗直流,嘴裏嗚咽著求饒。
富貴清了清嗓子,低沉的男人嗓音陰惻惻地在姚父姚母耳邊響起。
“夏小姐讓我轉告二位,她對你們已經仁至義盡了,以後不要再去打擾她。
否則,哼……下場就不是今天這麼簡單了。”
夏小姐?
夏明月!
兩人心火頓生,居然是那個死丫頭,不給錢就算了,還敢找人打他們?
沒良心的白眼狼,她忘了是誰生了她,是誰給了她那麼好的生活嗎?
富貴完美地甩了黑鍋,就準備走人了。
都快走到門口了,她又轉身回去,把姚母的金手鐲,金項鏈,金戒指全都擼了下來。
別浪費了。
富貴剛走出房間,恰好碰上了剛從外麵玩耍回來的姚聰聰。
他雖然才十五歲,但已經接近一米八了,光從臉就能看出智商低下,妥妥的智障一個。
但這一點都不妨礙他是姚父姚母的心肝寶貝,在兩人心裏,夏明月也比不上他的一根頭發絲。
誰讓人家胯下多了二兩肉呢!
這可是老姚家的獨苗苗,以後要傳宗接代,繼承香火的。
他一臉癡笑盯著富貴,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
“哇……漂亮姐姐,親親……”
富貴一腳就給他踹牆上去了,然後挽起袖子一頓暴打,給姚聰明蛋打的暈死過去了。
走時還不忘扯下他脖子上戴的金佛。
接著富貴又去了老光棍家,在桌上留下了一封信,然後揚長而去。
這老光棍之所以四十多了還在打光棍,是因為他坐了十八年牢。
李瘸子是個老混混,年輕的時候就是有名的地痞流氓,五毒俱全的那種。
後來因為失手捅死了人才進了監獄,他老子娘也被他氣死了。
如今上了年紀,加上在監獄裏被人打瘸了腿,好不容易才有了安分的念頭。
他尋思娶個媳婦生個娃好好過日子,便把宅基地賣了,又東拚西湊才湊了二十萬彩禮。
稍微有點底線的父母都不會把女兒推進這個火坑,隻有姚父收了他的彩禮。
如果李瘸子知道媳婦黃了,他一定會去姚家要回那二十萬彩禮錢。
可錢都被富貴卷走了,姚父姚母一毛也拿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