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薛家莊（上）
楊寒之和獨孤康一路打聽之下來到了薛家莊，當楊寒之和獨孤康來到薛家莊後見到了傳說中的神醫‘閻王敵’薛慕華，還有丐幫的幾位長老、馬夫人、全冠清、單正、譚婆等，他們正在威逼利誘阿朱，想從他嘴裏套出救走喬峰之人的下落。單正道：“臭丫頭，你快說救走喬峰的那個黑衣人到底是誰？”馬夫人道：“問你呢，那個黑衣人是什麼人？”阿朱道：“就是黑衣人嘍”。全冠清聽後很是生氣，拍了一下桌子，說道：“豈有此理，簡直是胡攪蠻纏，裝模作樣，你再不說我就一刀殺了你”。白世鏡道：“阿朱姑娘，你要是知道就快說吧，別和大家作對”。這幾天他們每天都有七八個人來盤問阿朱，‘喬峰那狗賊和你是什麼關係’其實最關心這個問題的要數馬夫人了，還有就是問喬峰的下落和救走喬峰的黑衣人的來曆。其實這些事阿朱本就不知道，可阿朱老老實實的回答他們反而不信，索性阿朱便和他們胡攪蠻纏，今天說黑衣人來自昆侖山，明天又說他師承東海，搞得這些所謂的英雄人物也是拿她沒有辦法。今天恰巧被楊寒之撞到了，楊寒之都替他們感到羞愧，便道：“虧你們每個人都是武林中的成名人物，居然在此威逼利誘一個小姑娘，你們難道當真不知道世上還有‘羞恥’這個詞語嗎？”眾人回頭見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和一個三十左右的中年人，全冠清道：“喬峰是契丹野種，這狗賊殺師、殺父母人人得而誅之，這小丫頭和喬峰是一起的，肯定也不是好人，我們這樣對付她，也是為了早日找出喬峰的下落，進而消滅他，為中原武林除害”。楊寒之冷笑一聲，說道：“好個為武林除害，說的多麼大義凜然呀，我想問喬峰到底做了什麼危害武林的事情？”全冠清道：“他忘恩負義殺師、殺父母，難道這三條罪難道還不夠嗎？”楊寒之道：“好個忘恩負義，但可有人親眼見到他殺人的經過？”此話一出在場眾人全都吱吱嗚嗚的不知如何回答，因為確實沒有人見到喬峰的殺人經過，這一切全都是他們自己的推測而已，還是全冠清厚顏無恥的站了出來，說道：“他做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情自然不會讓人看見？再說這三人全都是死在降龍十八掌之下”。楊寒之道：“這麼說就是沒有人見到了？橋三槐夫婦隻是普通的農夫，若要殺他們還需用降龍十八掌嗎？這種用腳指頭都能想明白的事情你們難道想不明白？”全冠清道：“他這是欲蓋彌彰，何況降龍十八掌是丐幫的嫡傳武學，除了喬峰還會有誰會此掌法？”楊寒之道：“打狗棒法也是丐幫的嫡傳武學，我也會，各位不會忘了吧。我想那降龍十八掌除了喬峰外肯定還有人也會此掌法。再說喬峰有恩與丐幫可是有不少人親眼見到了吧”。上次楊寒之在杏子林與西夏一品堂三大惡人比鬥時，曾使用過打狗棒法，丐幫眾人全都親眼見到了。徐長老道：“不錯，他的確曾為敝幫立過不少大功，便在最近，咱們誤中奸人暗算，也是他出手相救的。這些都是敝幫上下親眼所見，可是大丈夫立身處世，總當以大節為重，一些小恩小惠，也隻好置之腦後了。他是我大宋的死仇，敝幫諸長老雖都受過他的好處，卻不能以私恩而廢公義。常言道大義滅親，何況他眼下早已不是本幫的什麼親人。”楊寒之拍手道：“好，好，好，好個堂而皇之的理由，他是忘恩負義而你們確實大義滅親。哈哈哈······沒有人見到喬峰殺人，你們卻一口咬定是喬峰所為，但喬峰舍身相救你們卻視而不見，到底是他忘恩負義還是你們忘恩負義？你們個個都是武林中有頭有臉的成名的人物，居然做出這種幼稚、低級的事情來，我真懷疑你們的腦袋到底是讓門擠了還是讓驢給踢了？”楊寒之越說越激動，但他說的句句在理，眾人雖怒但也無話反駁，隻是紛紛怒視楊寒之，吳長風道：“喬幫主大仁大義，我吳長風就不信他會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來，一定是有人存心嫁禍給喬幫主，讓我們丐幫從此聲名掃地”。全冠清道：“吳長老，喬峰已經不是我們丐幫的幫主了，你為何還稱他為幫主，再說喬峰是契丹後裔，這已是不爭的事實，他這麼做有什麼陰謀也說不定”。吳長風道：“我想怎麼稱呼就怎麼稱呼，喬幫主在我心目中永遠是丐幫的好幫主，我就不信喬幫主是契丹人，我看有陰謀的是你全冠清”。徐長老道：“我們都是自己人，不要再針鋒相對、自相殘殺啦”。楊寒之道：“喬峰是不是契丹人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若說有陰謀我想當年把契丹嬰孩抱回來收養的人應該更有陰謀，他們培養契丹人，還扶持他做丐幫的幫主，我想汪劍通應該也有份吧，是他把偌大一個丐幫交給一個契丹人的，這樣的人更是罪大惡極，應該把汪劍通的屍骨挖出來鞭屍，以儆效尤，這樣才對得起中原武林中人”。徐長老聽到楊寒之言語對汪劍通汪幫主言語十分不敬，怒道：“不許你誣蔑我們丐幫汪幫主”，說話間已揮掌向楊寒之拍來，楊寒之再次冷笑，道：“不自量力”，說完也出掌和徐長老對掌，楊寒之還在原地站著，可是徐長老卻被擊退數步，而且呼吸急促，顯然是被楊寒之的內力所傷。眾人更加怒視楊寒之，但見識到楊寒之的武功後竟沒有人再次出手。馬夫人道：“你是什麼人？和喬峰有什麼關係？為什麼······”。“賤婦，給我閉嘴”楊寒之厲聲說道。當馬夫人看到楊寒之那恐怖的表情後竟嚇得後半句話硬是憋了回去，還禁不住倒退了三步。楊寒之向馬夫人逼近一步，馬夫人便後退一步，眼見楊寒之一步步的逼退馬夫人，眾人都紛紛都預示出手上前，但又唯恐斃於楊寒之掌下，所以眾人竟沒有一個敢上前相助的，大家都敢怒不敢言。當然也有些人不明白為何楊寒之在此逼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婦道人家。楊寒之麵對馬夫人厲聲說道：“你與外人謀害丈夫馬大元的事情當真以為做的神不知鬼不覺，沒有人知道嗎？”馬夫人聽後大驚失色，臉色頓時陰晴不定，而白世鏡同樣也是惶恐不安，大腦立刻一片空白。眾人更是不明所以，紛紛言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呀？”“不是說馬副幫主是被喬峰殺害的的嗎？”“對呀，怎麼又說是馬夫人謀殺親夫呢？”......當時馬夫人的確被楊寒之的舉動嚇住了，暗道：不好，難道我和白世鏡謀殺馬大元時他真的在場？不可能，如果他真的親眼見到以他的功夫必定能救馬大元的性命，也不至於事後才為喬峰辯解，所以他一定是在詐我。想到這裏馬夫人立刻鎮靜了許多，說道：“你胡說”，接著反問道：“馬大元是我丈夫，我們夫妻一直沒有鬧過矛盾，我又為什麼要殺害自己的丈夫呢？”眾人也是帶著疑問的眼光看著楊寒之，因為十年前馬夫人嫁給馬大元後兩人一直很恩愛，從沒發生過摩擦，要說是馬夫人害死的自己的丈夫的確很難讓人信服。楊寒之聽後哈哈大笑，說道：“隻因兩年前洛陽城開百花大會，喬峰和丐幫眾人也一同參加了，而因喬峰對你不屑一顧，看也不看你一眼，你就懷恨在心，想要報複喬峰，恰巧你偷看到了汪幫主的遺令，再三勸馬大元揭露喬峰的身世秘密，而馬大元不肯，所以你這才起意害他之意，是也不是？”馬夫人聽到楊寒之說出這些事情內心又有些惶恐，畢竟這是事實，而且是不爭的事實，而且她沒有對任何人說起過，楊寒之是如何知道的呢？馬夫人雖然再次驚恐但鎮定的也相當快，非但沒有沒有生氣，反而哈哈大笑。在場眾人更是一頭霧水，連楊寒之也被馬夫人的舉動嚇了一跳，問道：“你笑什麼？難道我說錯了嗎？”馬夫人冷言道：“不止錯了，而且錯的相當離譜，早十年前我就已下嫁馬大元為妻了，而且這十年之中小婦人一直恪守婦道，從未做出過有愧先夫的事情，又豈會在意其別人對我的看法？楊少俠，說話要講究證據，你這樣惡意重傷小婦人到底居心何在？莫非你想替喬峰開脫，所以就在此胡言亂語嗎？”眾人聽後都感覺馬夫人說的很在理，個個看向楊寒之。就在這時白世鏡走上前來，說道：“楊少俠，念你有恩於本幫我們可以當做這件事沒有發生過，不過你必須要向馬夫人賠禮道歉”。楊寒之暗道：好狡猾的女人，竟然如此巧言善辯。但要讓我向這個賤婦道歉，那是不可能的。看來此事隻能從白世鏡這裏找一下突破口了。楊寒之轉向白世鏡說道：“那晚馬大元撞破你與馬夫人在地窖的奸情，所以你就以鷹爪功捏碎馬大元的喉骨，布成他死在鎖喉功之下的假局，是與不是呀，白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