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府。
由於羊祜這幾天在府,羊玄就問了羊祜荊州的戰事。
“陸抗真不愧是東吳名將陸遜之子啊,我率陳元、徐胤猛攻襄陽一旬,如今軍隊厭戰,襄陽又奪不回。”羊祜對羊玄說。
“陸抗說他是東吳第一大將也不為過。”羊玄笑道。
羊祜看了看羊玄,笑道:“看來你對魏國很了解啊。當時征長安的時候,還讓陸抗攻襄陽,讓我國兩麵作戰。”
羊玄笑道:“我如果不這樣的話,你們就在長安再堅守三天,我們也隻能撤回隴西。”
羊祜道:“名義上你是我的族侄,但我把你跟兄弟一樣看待。你也不想東吳過份強大吧,萬一陸抗將我們魏國的軍隊趕到宛城以北,那羅憲守衛的武陵就危險了。”
羊玄笑道:“實在不行就將武陵的軍隊再撤回巴東。然後死守白帝城,趁這個時候,你再率軍和陳騫率軍攻西平,陸抗還得退回江陵。”
羊祜笑道:“不錯,我的確是這麼想的。你連我們軍隊的部防都知道,你不在我們這裏做官真是太可惜了。以你的才能,當上丞相綽綽有餘。”
羊玄起身笑道:“多謝羊公抬愛,以我看,羊公先祖墓地的地脈特別好,將來必有後人當上帝皇。”
羊祜大驚失色:“怎麼連你也這麼說?”
羊玄玩味的看著他:“有什麼不對嗎?”
“如今司馬公因嵇康之事已是對朝臣大為懷疑,萬一此話傳到司馬公耳裏,不但你保不住,連我也保不住了。難道你想忘記你夏侯叔叔對你的看重嗎?地脈之事我已盡知,我早已令人掘去地脈,占卜之人說我家先祖的地脈因我這一破壞,已經破壞了帝王之氣……”
“可你這麼做,卻能讓這地脈變成將來會有一個斷了手的‘三公’。”羊玄打斷道。
羊祜大驚,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羊玄起身離開道:“算我什麼也沒說,今日之語就當是我戲言耳,莫要往心裏去。對於陸抗之事,我可以幫你,就是‘以德服人’。隻要固守江夏和樊城,收買人心,陸抗就隻能退回江陵。”
羊祜更是驚訝,看著羊玄離去後許久才道:“此人不愧為薑維之子,連我如何用兵都知道了。究竟他還知道多少?”
呂府。
這天嵇康等人到呂府做客,兩杯酒下肚,再調和上五石散,眾人都脫下衣服打擺子,談玄論道。
龍門陣擺完,嵇康就讚賞呂安道:“仲悌(呂安)娶得如此佳人,不但心靈手巧,還善於持家,乃幸事啊。”
呂安道:“是啊,這些年賤內持家有方,真乃良妻啊。”
隻有呂巽不說話,此時他的心思完全在弟媳身上,巴不得能夠占有她。
向秀見狀忙問:“伯悌,你在想什麼?”
呂巽“啊”的一聲,說沒什麼。
至於洛陽,每天都有亂民鬧事,不是相國府扔垃圾,就是在城門口靜坐,搞得人心惶惶。
司馬昭大怒,說:“嵇康小兒,你給我等著!”
不過蜀國的太子劉璿聽到這個情況,心中大喜,忙命閻宇率董厥、胡濟兩路大軍東征函穀關。
弘農。
“報,蜀軍又出征了!”
鄧艾忙問傳令兵:“領兵的可是薑維?”
“領兵的據說是右大將軍閻宇。”
鄧艾不屑的笑道:“不是薑維就容易多了。”遂令鄧忠、師纂率一軍鞏固函穀關的城防。
此時的羊玄卻摟著鄧雪和馬月在那裏悠哉樂哉的品茶,雙手也不安份的探向鄧雪。
鄧雪嬌道:“夫君好自在哦,明明要保護人家月兒妹妹的偶像,自己卻在和嬌妻品茶。”
不過羊玄答非所問,手依然在鄧雪的高山平原上探索:“雪兒,你的身體在生了孩子以後還是那麼嬌美,我不喜歡你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