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先生，我承認您的規劃在一眾學習軟件中相當獨特，但是前期投入巨大，您有把握多久收回成本？從軟件內容製作到上線，你敢保證沒有人先你一步開發出相似軟件占有市場？
找到個單純又有能力的合作夥伴不易，顧染自然願意耐心解釋。
“這......”趙宇數次被拒顯然沒有深入反思缺陷所在，一時語塞。
在他的觀念裏，內容為王，隻要有豐富的內容，不愁沒有忠實的用戶。
然而，信息爆炸的時代，酒香不怕巷子深顯然有些延時，優質內容固然能吸引用戶，但一味優化本身忽視市場是個致命弱點。
“聽了你的想法，我倒是有個提議。”
“軟件想要爆火，抓住用戶的心是核心所在，你選用的一站式解決的設想的確獨特，但把開發者當作創作者體量著實龐大，稍不留意就會出現紕漏，但如果把創作權交給大眾呢？”
“目前社會上待就業成年人有剛畢業的高考生、四屆的大學生，與其他學生相比，他們學習任務輕鬆，有大把閑暇時間，不是兼職就是刷手機，趁著高中知識熱乎，前期給予一定的創作者扶持，把這群人引流到一起，給他們一定的資金，讓他們講解自己擅長的知識。”
“等粉絲數量積累到一定階段，讓他們與有補習功課的需求的各個年齡段的學生對接，實現線上一對一輔導。”
“這隻是初步規劃，能和你原本的設想達到一樣的目的，你覺得可行性怎樣？”
顧染對自己的規劃十分自信，果不其然，趙宇眼前一亮。
雖然所用方法不同，但確實受眾更廣，且能達到最終目的。
他不禁佩服起眼前的女孩，僅成年就有這種設想與角度，也不怪人家年紀輕輕大賺一筆。
“可行，你的方法更可行！不過不僅程序開發，規則製定參考行內人意見，這個我學長可以幫忙，交給我吧！”趙宇頓時切換為豪情萬丈模式。
顧染哭笑不得，“前期資金方麵我可以先投入二十萬，用於引流優質博主，你負責軟件開發完善怎樣？後期收益我們對半分，怎樣？”
趙宇僅靠一腔熱情開發軟件多年，第一次有人實實在在跟他談收益，隻覺得苦盡甘來，“當然，等我的好消息。”
趙宇原來便有經驗，顧染倒不怎麼擔心，不過大幹一場總要先清除一些你雜碎，便請趙宇先幫自己一個忙，以便於她後續在蕭家出手。
“這倒是不難，兩天搞定！”
兩天後，京市二中一則帖子榮登榜首。
“內部消息，蕭染不是蕭家人，當年和醫院跟顧佳抱錯，也難怪蕭母對她又打又罵，現在蕭家和顧佳都知道這個消息，瞞著顧染，聽說要跟咱們學校一個同齡富二代訂婚，這是準備榨幹女兒最後一番價值嗎？附上顧佳進出蕭家別墅照片。”
照片角度像是從監控裏截下，清楚地標明時間，的確是蕭佳，背景是一片火紅的淩霄花。
隻根據兩張模棱兩可的照片，不好說蕭佳去的哪裏，不過二中學生不少是富二代，很快紛紛上線實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