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態的發展似乎還算輕鬆,一路拐來拐去,但未碰上主動攻擊的,喬釋以狗狗祟祟的步伐遛過了不少古怪。
這鬼屋在外麵看著不大,但裏麵屬實空曠,走廊寬的出奇,彎道雖多,但方向感這一方麵,喬釋出奇的有天賦。
一直到看到出口,喬釋隻感覺不可置信,這一路... ...太安全、太平淡了。
看著灑滿陽光的出口,喬釋產生了懷疑,不對勁,太不對勁了,古怪感在此時放到了最大。
喬釋緊緊的盯著出口,不知是不是錯覺,陽光似乎晃了一下,喬釋瞳孔一縮,轉身飛奔向來時的路。
‘陽光’ 全部彙聚到門口,聚成一個人形,看不清五官,也辨不出性別,‘ta’似乎在看著喬釋離開的方向,又似乎沒有,誰知道呢?畢竟看上去‘ta’並沒有眼睛。
慢慢的,光芒褪卻,人形的東西凝聚出了樣貌。
金色的眼眸雖美卻無神,豎瞳繃緊,透露著危險,黑發微長,達到了腰間,末端帶著一點淺金,身形瘦削欣長。
除眼眸的色澤、瞳仁的形狀以外,他的麵孔與喬釋一模一樣。
他的唇瓣微微張合,有些迷茫的歪頭,長發也隨著他的動作一晃。
‘‘寶貝... ...嗎?’’
一動不動半晌,他的身形突然似是融化一般,化作一灘融在地上,似光似水的東西,陷進了地裏。
喬釋拚了命的跑,不敢回頭,也不敢管會不會驚動那些先前沒有主動攻擊鬼怪。
直覺告訴他,那玩意兒非常危險,雖然還有另一種直覺,總覺得那東西不會傷害他吧,但他覺得那是錯覺,鬼怪迷惑人靠近下把戲的罷了。
也不知道無頭蒼蠅似的跑出了多遠,一路上拐來拐去,拐的自己也忘了路,隻知道不能回頭,跑的越遠越好,越快越好。
不知為何,走廊邊的鬼怪明明都被他所造出的聲響所驚動,卻隻是回頭看看,卻仍然或躺或蹲或坐或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隻看不追,對眼前的事物視而不見。
喬釋留意到了,但現在這並不是首要。
身旁自打進鬼屋以後就隻有自己所製造出的聲音,時刻保持著詭異的寂靜。
跑著跑著,就跑到了死路,回頭隻有單一的拐角處,唯一一個關上的小木門。
喬釋扶著牆喘了幾口氣,最終還是推開了木門,害,現在怎麼死也是死,聽由天命了。
推開木門後,稱得上廣闊的房間入眼。
房間的布置是墓地風格,還分了等級的那種,一半土包式,十多個土包,隻有兩個有牌,一半是整齊排列的石頭碑,對比起來顯得倒挺高檔。
木著個臉,喬釋此時感覺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最終選擇了進屋關門。
背抵著門,喬釋從口袋中掏出了手機,打開相機掃了一圈後也沒看見啥,之後就把攝像頭對準土包亂墳的一邊,對著木牌放大,過去不安全,這樣看看就行。
但可惜的是,木牌上啥也沒有,兩片都是。
喬釋皺了皺眉,不應該呀,按照鬼屋解謎的尿性,不都應該在這東西上留點線索嗎?難不成就在牌子底下了?這不好吧?不好的吧?
猶豫再三,喬釋最終選擇放棄,小心翼翼的邁步走在兩邊墳中間的小路上,走向了房間一角,某個有點像保安室的地方。
祈禱著有什麼員工通道之類的,能讓他出去,畢竟正常出口堵著個髒東西Boo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