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汐月閉上眼睛休息,其實她早就注意到了身後坐著的那個男人。棱角分明的輪廓,一雙深邃的眼眸,五官精致,氣質如雪蓮清冷純淨,如雲鶴矜貴優雅,又如蒼龍高不可攀,如……羅刹狠辣無情。是個極致的矛盾體,可就是這樣一個男人卻長在她的審美點上,好想認識,要不把他拐回家做壓寨夫君得了。
不行,不行這年代耍流氓可是要吃花生米的。可惜了,不知以後還能否遇到。
不對啊,這男人一看身份就不簡單,怎麼會坐在硬座車廂?莫非……
藍汐月放開神識掃過整個車廂,好家夥人販子團夥?其中有兩人身上還有木倉,周身氣凶悍,一定殺過人,看來不是普通的人販子啊!
藍汐月仔細觀察了一下,他們有十二人,還有昏迷的6個孩子。
人販子手裏有木倉,有人質,怪不得不敢輕易出手抓人,是怕傷到孩子吧!
看來得想辦法幫他們一把了,那兩個拿木倉的很顯然不是普通人,應該是古武者。
想著藍汐月從座位上起身,看了身後的那男人一眼,在座位上輕拍了兩下,向他使了個眼色就向車廂外走去。
君宴清愣了一下,嘴唇緊抿身體不聽使喚的跟著她走出去。
藍汐月在兩個車廂接頭處停下,看向跟上來的男人。男人不說話就那麼看著她,眼神藏不住的炙熱。
藍汐月歎了囗氣,本來想放過他的,不想招惹他。可看來這男人還不領情啊,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不過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車廂裏那些人是你的任務目標?
君宴清不說話固執的看著藍汐月,他知道藍汐月已經看出了他的心思,他也在賭,賭什麼他也不知道。
藍汐月無奈的拉起他的手,君宴清有一瞬間的錯愕,但很快反應過來,反手抓住那隻小手,淚水卻順著臉頰滑落,隻有他心裏明白這短短的幾秒時間他心裏是何等的焦灼,像是等待宣判的囚徒,等待那虛無縹緲的一絲光明。
君宴清心裏明白,不管他在外多麼強大自信,殺伐果決,甚至狠辣無情,可內心深處還是那個希望被自己妻主寵愛的小夫郎。隻是他比較霸道偏執要的是做妻主的唯一。
眼前這個女人是自己一眼就認定的妻主,他下意識的想要靠近,想得到她的那絲偏愛。
藍汐月也沒好到哪去,看他無聲落淚,心也跟著揪疼。藍汐月心裏一陣苦笑,好吧她認栽了,遇見這麼一個男人,她能怎麼辦?連對他大聲說話都舍不得,那就哄著唄!不管是一見鍾情還是見色起意今後這個男人就是她的了,自己的男人寵著、哄著就對了。
乖,別哭了,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在這裏是不是要抓那些人販子?
這時君宴清也平複好了心情,耳根卻紅的發燙。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麵對她就有莫名的委屈想發泄,這時也覺得不好意思了。
正了正臉色,回答道:“我叫君宴清,現役軍人,今年26歲,在京市軍區任團長一職。這夥人販子劫持了國家重要研究人員家的孩子,想以此要挾他交出研究成果。我是奉命來解救人質的,隻是敵人手裏有木倉,還有人質在手,我們不敢冒然出手,怕傷到那些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