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又做夢了(1 / 2)

“吳郎”一個清脆的女聲在餘槐生耳邊響起,餘淮生可太熟悉了。

餘淮生有些疲憊,習慣了在夢中不分真假,不分身份的感覺,餘淮生睜開眼,眼神似換了一個人,冷冷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

經曆了太多次的夢境,餘淮生已經知道眼前這個女人叫做林芸芸,林芸芸五官秀麗,區別於田野的妖豔,林芸芸看起來很更素淨,如一朵開在懸崖邊的百合花,有著孤芳自賞難以抗拒的魅力。今日的林芸芸與往日不同,不再大紅加身,取而代之的是一件與其氣質很相符的素衣,一頭又黑又長的頭發隻用一根木簪挽在腦後,不施粉黛,餘淮生犀利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溫柔,掩蓋了身上的殺氣。

“我是怎麼了,今天的心髒為何跳得那麼厲害”餘淮生暗想,知道自己是入夢者,所以一直保持著一種旁觀者的心態,看林芸芸的眼神也是毫無波瀾,可今日不同於往日,今日的餘槐生格外的暴躁,思緒也混亂,但看到一身素衣的林芸芸時,餘淮生頓覺心中安寧,不上原因,但林芸芸嫻靜的氣質能讓餘淮生莫名地覺得舒暢。

“吳郎,你怎麼這樣看著我”林芸芸被餘淮生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收緊秀麗的下巴,臉上浮現一絲暈紅,顯得人更加迷人,餘淮生就這樣呆呆地看著林芸芸,林芸芸臉頰的緋紅如一杯烈酒,湧入了餘淮生的血液。

現實中的餘淮生是個情竇未開的愣頭青,沒有行過男女之事,所以對於自己身心的反應,餘槐生隻覺得莫名有些興奮,口舌幹燥,心中有一隻小鹿,四處亂撞,撞得餘淮生是心猿意馬,目光不自覺地落到林芸芸雪白的脖頸處,情不自禁,銀絲紗線勾勒出的衣裙邊緊貼林芸芸雪白的頸口,餘淮生的目光不自覺地又向下移了兩寸。

“你今天怎麼穿成這個樣子?”顯然,今日林芸芸衣衫的顏色雖然素淨,可衣服領口太低,林芸芸又不算是太瘦的女人,該有的地方還是有的,所以低領的衣服襯托得林芸芸越發嫵媚,看得餘槐生眼睛都快瞪出來了,努力強壓心裏的躁動。

餘淮生其實是不喜歡林芸芸的現階段,至少不是男女之間的喜歡,隻是林芸芸溫柔,對夢中的餘淮生也不錯,所以餘淮生並不討厭林芸芸,反而會憐惜林芸芸,還有每次餘淮生隻要做夢都會夢到林芸芸,但是每次夢到林芸芸時林芸芸的眼神裏充滿了憂傷,時而噙滿淚水,夢中的林芸芸,時而憂愁,時而活潑,即便有時候餘淮生態度不好,林芸芸仍舊是以很溫柔的聲音以及和善的態度對待餘淮生,如此一來一往,餘淮生雖然知道林芸芸的溫柔其實是給宿主的,但男人嘛,誰會反感一個知進退的女人。

但要說餘淮生對林芸芸沒有什麼,也不是那麼回事,餘淮生的意識寄生在宿主回憶中,回憶裏滿是宿主對林芸芸深沉的足以淹沒一切的愛意,對於入侵者餘淮生多少是有點影響的,當餘淮生每次與林芸芸對上眼神時心髒就會不由自主地跳動一下,餘淮生還是清醒,知道再這樣下去會影響現實中餘淮生的心境,一直在努力克製,所以餘淮生對於林芸芸這個角色的感情,一直保持在不冷不熱的態度。

當然,餘淮生也不是沒有自救過,餘淮生做過兩件事,兩件事都以失敗告終。

第一件事便是試圖與夢境中人物的對話,餘淮生懷疑,自己與夢境主人之間一定存在某種關聯,或者是說,餘淮生現在某些身體問題也來自於這不該存在於餘淮生腦海中的這部分回憶在,一梅師伯給餘淮生備酒助眠之前,餘淮生嚐試同夢中人對話,餘淮生發現無論是林芸芸還是其他人,這些人都沒有自主意識,隻是一條場景線,無論餘淮生說什麼做什麼,夢中人也隻會按著回憶的劇本表演著,一度會出現餘淮生自說自話,餘淮生印象深刻,有一場夢境,餘淮生夢到過三次,第二次入夢時餘淮生嚐試改變夢中人的行為及說話軌跡,導致當時被林芸芸稱二伯伯的人摔斷了腿,林芸芸的意識也開始不清醒,開始說胡話,餘淮生也以心悸的方式回到了現實,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沒能下床,嚇了一梅師伯好一跳,也是一梅師伯下決心給餘槐生上藥酒的原因。

當餘淮生第三次進入這場夢境時,一切又恢複如常,像沒事的人一樣,嚇得餘淮生再也不敢自作主張,害怕一不小心又因為心悸躺醫院下不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