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似乎傳來了女子嘲笑的聲音,祈月將頭埋入戰野的胸膛,她們定是笑自己有俊美無鑄,權傾王境,邪魅的讓人想要臣服的禦臨王不去抱,竟然去抱那個宛如木頭一般相貌粗獷的戰野,果真是個傻子吧,但這似乎是如今最好的選擇。誰又能知道這難道就不能是福不是禍?
那些麵露嘲笑的女子之中,倒是有一人靜靜的觀望著,臉上露出了少有的鄭重神色。
就是千山尋都驚訝的轉過身,然後呆了一般看著抱在一起的二人。
肖含煙忽然放心了,如果是這樣再好不過,傻子果真就是傻子。
蒼鴻瀟然靜靜的盯著祈月看了半晌,然後扯出一抹笑意,邪佞而狂放,那笑容竟然讓千山尋打了個冷戰。神色鄭重起來,他有感覺,王生氣了。
“戰野,你抱住本王的側妃做什麼?”慢悠悠的語氣,卻是使得戰野悚然驚醒,趕忙向後退去,可是已經有些迷糊的祈月心裏隻知道抱著的人是自己最後的浮木,哪裏肯放鬆,竟然跟著撞了上去,然後再次抱住,同樣壯碩的胸膛,隻是為什麼身上的氣息會有所改變,祈月用盡全力仰頭看去,映入眼底的,是一副如同孕育萬年的墨汁精華提點而出的眸子,是他?祈月正想看的更清晰些,已經感覺一陣旋轉,竟是被打橫抱了起來。
看著王將風玄月抱走,場中的人竟然沒有任何人說話,隻是表情各異,肖含煙擠出來的牽強的若無其事,千山尋的若有所思,戰野一臉的懊惱,以及後麵一眾女子的羨慕與嫉妒,“哼,一個傻子,也值得王這樣,還不如直接扔給侍衛省事!”一名長相帶著幾分可愛的女子恨恨的說道。
“嫣兒,不許這樣,一個風情還不夠嗎?”旋兒皺著眉說道,一旁的華珠點點頭,倒是如因,什麼都沒有說的率先離開了,似乎就在不遠處,隱隱的傳來淒慘之極的求饒的聲音,隻是那聲音已經越來越微弱,聽聲音,是風情的。
祈月隻感覺一股舒適之極的涼意從抱著自己的胸膛上傳來,忍不住吸取的更多,不安的磨蹭起來,卻換來蒼鴻瀟然的一聲低咒,然後更快的到達了自己的寢宮,與正殿的恢弘大氣截然不同,禦臨王的寢宮奢華而舒適,駝絨毛毯竟將整個地麵都鋪滿了,紅檀木的桌子上擺放著一隻精致異常的銀質七孔香爐,混合著鬆香的氣味在空氣中嫋嫋飄散,擺設以舒適為主,但又不失雅致,看來禦臨王倒是個懂得享受之人。
熱度在緩緩攀升,等一吻結束,祈月的衣服竟然已經褪至大半,讓蒼鴻瀟然忍不住歎息,膚若凝脂可是指的這樣的皮膚?那肌膚就像是帶著磁力,附在上麵的手再也不想拿開,等到祈月的衣服悉數褪盡的時候,蒼鴻瀟然幾乎按捺不住自己,從來由自己主導的似乎變化了節奏,不再由自己隨心所欲的掌控。祈月明明已經累得多一根手指都動不了,身子已經疲累之至,但是精神卻異常的清醒,他到底要了自己多久?天色已經昏暗,要落山的太陽散發著橘紅的光芒,要將最後一絲熱度留下,將半邊天雲染紅,祈月緩緩閉上眼睛,感受著身後男子的大手在自己身上遊走,可是自己臉繃緊身子的力氣都沒有了,這到底是什麼狀況,這個讓人猜不透的男子究竟是用什麼樣的心態來抱自己,即使在嫁過來之前想過也許那禦臨王會因為自己的樣貌而不介意抱一個傻子,可是見到他本人後祈月早早的推翻了這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