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星帝對著小憐花一笑,“憐花姑娘聽到了,月公子不同意,這事就算了。”這話無疑讓祈月成了眾人關注的目標,那小憐花對著祈月笑道,“喲,這位公子生的好俊,不同意大人要我,莫不是相中我了。”說著已經款步走到祈月身前,吐氣如蘭,說出來的話卻帶著些微的挑釁,“月公子要麼讓星帝改變主意,要麼讓憐花心服口服。”
“什麼心服口服?”祈月問道。
“大人既然這麼重視月公子的意見,想必月公子定有過人之處,月公子若是不肯展示,今晚憐花隻好陪著月公子了。”說著,就往祈月腿上坐去。
還不待祈月反應,隻聽得啊的慘叫一聲,小憐花已經倒在了地上,疼的全身不住的輕顫,汗水已經順著額角淌下,仔細看去,一條胳膊無力的搭在身旁,竟是將胳膊卸了下來。
“禦臨王爺什麼意思?”星帝看不出什麼怒氣,臉上甚至還掛著笑容,但是已經緩緩站起身,蒼鴻瀟然竟也笑的優雅,“沒什麼,不喜歡有人離月公子太近。”祈月明顯感覺到二人之間的暗湧,不禁有些將心提起來,若是真的在這裏動手,他們絕對占不到什麼好處。
就在這時,下位的一個桌子上發出彭的一聲,眾人看去,坤嘯冷著一張臉,那個叫做珠兒的女子淚水已經落下了,將打翻的酒杯扶了起來,眾人也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星帝又做坐了回去,祈月不禁有些感謝坤嘯和珠兒鬧的正是時候,向那裏看去,珠兒又將酒杯端了起來,“坤右使,我全明白了,原本珠兒就不該奢望,珠兒有錯,可是你呢?”說著眼淚再次滾落,“原以為右使您冷若冰霜,可是那次您為何點了珠兒,雖然隻有一次,您知道給了珠兒多麼大的希望,我從來沒感覺那樣幸福過,但是你為什麼又變成這個樣子,珠兒不在乎你將珠兒放在什麼位置,隻要跟著你就行。”
坤嘯一皺眉,“那次是個錯誤,你就忘了吧。”竟是不留一絲情麵。
珠兒渾身輕顫起來,忽然站起身,“好,你將這杯酒了,從此我們恩斷義絕,珠兒決不再粘著你。”然後將手中的酒杯舉高,也許是心情有些激動,舉著杯子的手不住的顫抖著,其實這樣的發展本應在情理之中,大家也覺得喝了酒,事情就解決了,但是不知為什麼,珠兒那時決絕的表情在祈月腦中閃過,不禁仔細看去,此時珠兒的表情複雜的讓祈月心驚。
仿佛極為的不舍,仿佛解脫,又仿佛期望,帶著無比濃重的愛慕,幾近偏執,祈月驚心的站起身,這樣的近乎偏執的愛戀怎麼可能說放就放,然後祈月注意到了珠兒緊緊攥著的左手和指縫間露出的一角紙。
坤嘯一皺眉,奪過珠兒手中的杯子,作勢就要喝下去,祈月一急,已經脫口而出,“慢著!”見眾人都看向自己,將聲音放低,“坤右使還是小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