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鑫梟笑道,“我並沒有說公主不是神女,自然輪不到我來考驗,既然是祈月公子說你不是神女,自然應當由你們來比試,若是你的才華勝過她,她自然無話可說,當然若是公主輸了,那這神女自然也做不成了。”
這提議倒使得那靜雅公主和祈月同時一愣,祈月回身看向宮鑫梟,後者正巧也看著自己,笑的曖昧不明,祈月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也無從考證,那位靜雅公主卻是心中一喜,自己從來在大離富有才名,這種條件對於自己實在是非常占優勢,隻要自己將這個小白臉比下去,這神女之稱自然不會有人再質疑。以為宮鑫梟聽過自己的才名,才會這樣幫助自己,對著他露出一個別有深意的笑,宮鑫梟也笑了。隻是她忘了,才名從來都是別人捧出來的,而她的身份注定被別人無原則的誇獎。
靜雅公主睥睨著祈月,“軒轅侯的提議甚好,不知道你敢不敢接?”
祈月看看仍舊處在昏迷中,卻緊皺眉毛的鳳玄雲,“有何不敢?”
“才華無非琴棋書畫,吟詩作賦,靜雅公主就任選兩樣吧。”宮鑫梟這話卻是明顯的偏向著靜雅公主,靜雅心中竊喜,想了想道,“就挑本神女較弱的兩項,下棋和彈琴好了。”
聽到靜雅選擇的兩項,祈月不由得睜大眼睛看去,心裏那種感覺簡直不能用語言形容,但看在靜雅公主眼裏可就變成了另外一個意思,以為祈月不善此道,笑容直接展現在臉上。
然後露出笑容的自然還有他人,比如提議的宮鑫梟,更比如離祈月一直未超過三米的天月莊主。
龍隱皇琉皺起眉毛,“哥,你說祈月公子能勝過靜雅嗎?我看那靜雅公主明明選擇自己擅長的兩種。”龍陰淵宏看著祈月回道,“琴棋書畫是皇室的公主必修的,月月雖然靈透,可也未必學過呀。”
“月月?是他讓你這樣叫的?”龍隱皇琉眉毛似乎皺的更深了。
“哈哈,這個自然是背後叫叫,好了,我們也去看看熱鬧。”說著兄弟二人回身吩咐屬下在原地待命,便相攜著走到了場中央,星帝無憂自然也去了,南蠻太子酋裂也跟了過去,那些少女似乎不願離開太子,也跟了過去。
棋是天月莊主提供的,祈月認出就是二人再湖邊下的那一副,就在巨石旁邊,這裏溫度剛好,其實對於這塊散發著熱量的大石,祈月不知為什麼心裏會覺得隱隱的不安,祈月直接盤腿席地而坐,靜雅公主姿勢極為優美的坐在對麵,執黑先行,祈月前一天才因為大意輸了來到這裏的第一棋,想來這靜雅公主做這樣的提議,棋藝定然非凡,絲毫不敢大意,可是走出去十幾步,祈月就不禁呆住了,自己已經布置了許多後手,而對麵的神女卻隻顧眼前的小小利益,對於祈月的棋局除了淡淡的困惑外就是滿臉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