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試探,看虛空道人的反應,怕是那些消息所言甚是了,這可不,自家兒子被帶了綠帽,老子哪有不氣憤填膺的!
“咳咳……”
正當韓子衿越想越興奮之時,一道咳嗽聲喚回了韓子衿的胡思亂想。
掌門一副深明大義的模樣,歎息道,“韓子衿,這次是你虛空師叔讓你受苦了,好在酒真人前輩神通廣大,將你的靈寵給你救了回來,否則掌門倒不知如何向你師傅交代了。”
韓子衿在心中撇撇嘴,說來也奇怪,自從她突破練氣十層,進入練氣十一層後,感覺她的五感神識比以前強了不止數倍,識人辨物也是更加隨心率性,一認一個準。
往日覺得掌門是個不偏不倚的,現下看來卻覺得是個城府太深,心計深沉的厲害人物,心中下意識的就起了防備之心。
長靜道人見韓子衿不答腔,心中以為這孩子還覺得委屈呢,連忙出聲勸慰,“子衿,你莫要不開心了,你那虛空師叔,唉,做了這等下作事,哪裏還配得上你喊什麼師叔呢。他啊,素來是個心胸狹隘的,你若與他計較,怕是嘔死了都氣不完的。”
韓子衿聽了這溫言細語的聲音,再看眉目如畫,頗有一番嫵媚風情的長靜師叔,又想起了酒真人告知的故事,心中一樂,臉上便有些擠眉弄眼了,笑嘻嘻說道,“其實按正理說,我卻更不想喊長靜師叔做師叔。”
長靜語氣有些發急,“你這孩子,莫不是氣糊塗了,我又沒招你惹你,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兒,你好端端的怎麼就不認我這個師叔了。”
韓子衿笑得更歡,上前了幾步,挽著長靜的胳膊,揶揄道,“我應該喚你為師娘啊,怎麼就成師叔了呢?”
長靜一愣,瞬息後臉上飛起一片紅霞,就嗔罵道,“你這出去倒不學好了,到哪裏捉風捕影的,聽到這些事兒,來長輩麵前胡言亂語的,看我不撕了你這張嘴。”
殿中其他人也是一臉驚訝,這長靜和稻香因為身份原因,分別擔任兩大峰的峰主,又因兩人都是隨性之人,並沒有對外正兒八經的舉行雙修之禮,兩人在人前也更不曾有什麼親密之舉,是以知道這兩人真實關係的人,少之又少,也不知道這韓子衿又從哪裏得知這消息的。
韓子衿“嘿嘿”一笑,“我可不是信口雌黃,是酒真人前輩告訴我的。”
這話一出,聞於飛感到腦袋一翁,這下好了,自家師傅神秘高人的形象,托了這韓子衿的福,一落千丈,成了那好八卦,愛嚼舌根的長舌婦了。
韓子衿才不管眾人瞠目結舌的反應呢,隻覺得狠狠打了虛空道人的臉,又挑撥了他們師徒二人的關係,心中酣暢淋漓,十分快哉,便愈發的抱著長靜的胳膊,說著一筐筐打趣逗樂的話。
另一邊的情況,可就不如這廂其樂融融,歡聲笑語一片了。
話說虛空道人暴跳如雷的回了自己屋中,咄嗟叱吒的發泄了好一通脾氣,隻將那些伺候的人嚇得不敢近身,畏畏縮縮的躲在屋外,聽候吩咐。
過了半柱香功夫,才聽見虛空道人回複平靜的聲音從屋中傳來,“將李盛喊到我房中來。”
屋外的人鬆了口氣,諾了聲,忙轉身找那內門首席大師兄——李盛去了。
李盛正在和一個外門練氣六層的女弟子打得火熱呢,正到了千鈞一發,********的時刻。
這個女弟子一雙眼睛,才真真印證了何謂媚眼如絲呢,還有一身膚若凝脂的好皮膚,是那後天的修為比不上的嫩滑,這二者結合在一起,讓人隻看一眼,就覺得賞心悅目,心曠神怡。
李盛隻是有一日偶然被這冒冒失失的女弟子撞到,先是心中一怒,卻低頭看到那麵上又驚又怕,眼中噙著淚的小模樣,又是驚豔又是憐憫,當下就消了火,心中被撩起了另一團火,當下就不安分起來。
是夜,郎有情妾有意,房中就是一片春色旖旎。
當然,李勝心中還是在乎和宋晏晏的幾年情緣,這件事也就瞞著沒讓她知道,隻是這女弟子的小意溫柔承歡,也讓他受用萬分,一日比一日更寵愛這個小女人。
來喚李盛的丫鬟剛靠近李盛屋中,就聽見了屋內一聲聲讓人麵紅耳赤,心跳加速的聲音,便忍著羞,站在屋外,靜靜候著。
直到李盛完事,神清氣爽地整好衣衫,出了門,丫鬟才上前將李盛請去虛空道人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