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洋辨認了一下方向,便向飛去。
當看到一座繁華城市的時候,於洋收起羽翼,步行在其間。
這裏各種店鋪參差不齊,應有具有。有百姓的日用品也有修士所需的東西,不過都是靈凡五重一下的修士所用之物。街道上人群摩肩接踵好不熱鬧。
“爺爺爺爺,我要吃冰糖葫蘆,我要吃冰糖葫蘆!”一個四五歲的粉裝小女孩兒,指著冰糖葫蘆蹦蹦道。
那賣冰糖葫蘆的人瞅見有買賣上門,便叫喚得更賣力了。
“走過路過的都來看看啊!正宗的冰糖葫蘆,一銅幣一個,兩銅幣兩個,三銅幣免贈一個…………”
那老人實在是經不起孫女的強拉硬拽,“好好好,給你買,給你買!哎呦~我這把老身骨可經不起你折騰了~”
小女孩兒衝爺爺嘿嘿一笑,做了一個鬼臉,露出那可愛的笑容。
老人被小女孩兒牽到買葫蘆的地方。還未等老人出口說話,身後慌亂一片,老人被推倒在地。
“讓開!讓開!駕駕!讓開!你們這群螻蟻!……”
一匹壯馬飛奔而來,此馬四蹄如雪,膝蓋一下全是白毫。馬身烏黑鋥亮,眉間有三把白火,鼻子和嘴巴卻是紅色。遠地一看,如踏在了雲端一般。
這,正是馬中極品,踏雲駒。
馬背上之人,約摸十七八歲,蠶絲綢緞披身,腰輯玉帶,背挎寶劍,手拿一把馬鞭,羅麵清秀,眼中盡是藐視。
“快給我讓開!!!”此人左手一揚“啪—”的一聲,阻路的百姓們不少人臉上已多了一條鞭痕。
於洋最是看不慣這些仗勢欺人之人,冷哼一聲,便化作一道殘影出現在踏雲駒麵前。
右手成爪,一把便把踏雲駒上的青年給擼了下來。那少年揚鞭的右手已是血肉模糊。
“啊!~我的手!我的手啊~!”那少年捂著右手冷汗直流。
眾人皆讓出一大片空地來,眼神呆滯地望向於洋和那位躺在地上的青年。
“這郝少終於被宰了一次!呸!活該!”
“這位俠士真是好大膽,那可是少城主啊!”
“敢動郝少,這人莫非腦子進水了?……”
“這少城主罪有應得!哎~隻是苦了這位勇士了~”
…………
眾人言語皆落入於洋耳中,怪不得此人如此張狂,原來是有著少城主的身份。
就在這時,又是一陣騷動。
“讓開讓開!……”
遠處有一隊人馬向此處趕來。百姓紛紛讓出一條路來讓其通過。不少人看著眼前的軍隊指指點點。他們看向於洋的眼神已變成對死刑犯的歎息。
“我的手,我的手,啊!~”那少年還在豬吼,讓人心煩。於洋一腳踩在他的傷口上,頓時,那少年臉脹的充血。
“啊~!”這嚎叫聲仿佛在指引著軍隊的方向,使他們以最快的趕來。
“賤民!把你的腳給我挪開!你知道你腳下是誰嗎?誰給你的膽子?活膩歪了不成?!”一位身高八尺壯漢,頭戴燕翎,腰挎長刀,身披虎頭鎧甲的威武將軍指著於洋惡狠狠地說道。
“我這賤民腳下踩的當然是賤命一條了!難道是皇帝不成?”
“放肆!你腳下的乃是我關月城城主的公子,實相的把腳給我挪開,賜你個全屍!”那將軍說完做了一個手勢,麾下的士兵紛紛拔起戰刀。
“呲啷啷—”百把戰刀在陽光下銀光閃閃透露出深深寒意。不少民眾紛紛後退,緊張地看著這裏所發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