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5章 共戰(1 / 2)

何薇兮感覺到他的身子在顫抖,她將手搭在他的腰間,將人環住。

半晌,蕭丞謹才將人放開,眼中帶了些緋色。

此時,何薇兮才看清眼前的人,比先前分別時瘦了些,個兒也長了不少,應是許久未睡好,唇邊的胡茬有些長,為他那妖孽般的臉上增添了幾分沉穩。

蕭丞謹忽的俯身,擒住她的唇瓣,撬開貝齒緩緩探入,大掌扶住她的腦後,繼續加深,似是要將思念在此刻如數傾出。

何薇兮有些生澀的回應著他,從原先他不辭而別的憤恨,到後來如潮水般的思念,她也很想蕭丞謹。

胡茬觸碰到她的唇邊有些痛意,她環住蕭丞謹才還覺得有些恍惚,曾幾何時在夢中她們也似這般相擁。

半晌。

二人輕喘著分開,蕭丞謹又將人緊緊環住,下巴抵在何薇兮的額間,聲音沙啞,“兮兒,我不是做夢吧?”

“不是。”

“你來了,真好。”

“嗯。”何薇兮耐心的回答著他。

“我很想你,很想很想……”蕭丞謹的手臂緊了緊,似怕她跑了一般。

何薇兮任由他抱了半晌,才將其推開,“殿下可知蠻夷還有多少人?”

聞言,蕭丞謹又恢複了往常的那般陰鷙臉色,“不足為懼”,他將何薇兮手上的血漬清理幹淨,才拉著人坐到桌前,把玩著她的手指,“即便兮兒不來,我亦能贏。”

何薇兮知曉他的本事,也知曉他此話並未誇大,她勾起了唇瓣,從腰間取出一物遞到蕭丞謹眼前。

“先前你在離國皇宮內可是在尋此物?”

蕭丞謹眸光微動,兮兒知曉了,還替他帶到了此處,他心中不知是何滋味,他曾在宮中看到過一名女子的畫像,旁人都告訴他那是他母妃,後來那畫被大皇兄燒了,父皇亦未怪罪大皇兄。

再後來他收到消息,楊輝與離國勾結,且在離國皇宮內留了一幅他母妃的畫像,他本想殺入離國皇宮後將畫尋到,但父皇的旨意隨之而來,他不得以匆匆離開,也未曾同兮兒道別。

蕭丞謹被何薇兮的此番行徑所感動,他捏了捏掌心裏的手,那雙曾經細嫩的素手,現下有了些繭子。

他盯著麵前的人看看了半晌,才道:“雍城的瘟疫還未解決麼?”

“我出城時大家都已喝了修遠哥哥尋來的大夫所製的湯藥,現下應當無礙了。”

蕭丞謹眸色沉了沉,修遠哥哥?這個在官場中遊刃有餘的男子,誰能知曉他便是訓狼為生的嘯月宗的宗主呢?

他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查到此門派,誰知竟是身邊之人,藏的真深,他的手不自覺的緊了些,捏的何薇兮痛呼出聲。

蕭丞謹這才回過神來,“那王修遠倒是個能幹的。”

何薇兮坐直了身子,眸子彎起,“父親也這般誇讚他。”

聽了這話蕭丞謹臉色上沉了幾分,他有些吃味,但現下並不是說此事的時候,他隻能自己咽下。

何薇兮似是想起什麼,忽而問道:“那尤柯元可在軍營?”

蕭丞謹輕輕點頭,便命人去喚尤柯元,片刻後,一青衣男子踏入營帳。

何薇兮起身自懷中取出一枚玉白色令牌,遞到尤柯元手中,“這是褚輿讓我交由你的。”

尤柯元眸色一沉,握住令牌的手也用了些力,他看向何薇兮,“他可說了什麼?”

“師父說將此物交由你,你自會知曉他的意思,至於旁的,他並未再多言。”

褚輿並未同何薇兮說過尤柯元是自己的徒弟,亦未提起過自己便是藥王穀的穀主,這白玉令牌便是新任穀主才能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