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南宮詡找了一間客棧,花錢包了整間客棧。
晚上,南宮詡去洗澡,雲傾染趁機打暈了一個小廝,然後換上小廝的衣服,偷跑出客棧。
她也想過給南宮詡下毒,但身上的毒都已經被南宮詡借口拿走了。普通的毒又對付不了他。隻有跑這一條路。
雲傾染在客棧後院找了一匹好馬,騎上馬就跑。
“主上,不好了,榮昌郡主跑了。”一個暗衛反應過來後,第一時間稟告南宮詡。
南宮詡聽到這個消息後,立刻從水裏飛起來,裹上衣服,“染染跑了是什麼意思?”
染染不是中了情蠱,無可救藥的愛上自己了嗎?她為什麼會逃跑?南宮詡此刻心裏亂糟糟的。
“她打傷了一個小廝,換上了小廝的衣服騎了一匹後院的馬跑了。”暗衛聲音弱了幾分,不敢直視南宮詡的眼睛。
“為什麼?”南宮詡抬手又拍下去,旁邊的一張木桌子應聲而碎,和他此時的心境一樣,破碎不堪。
暗衛不敢說話。
幾個瞬息,南宮詡就收斂了心神,率先走出去,沉聲道,“追。”
暗衛籲了一口氣,剛剛真的好怕主上一生氣就把他也拍死。
雲傾染騎著馬,一路上馬鞭一直沒停,終於到了甘溪學院。
經過打聽,她知道羅儒講學的地點就在甘溪學院。
“您好,我找羅相,能不能帶我進去?”來到學院門口,雲傾染趕緊下馬,提著前擺跑上石階,急急忙忙的對守衛道。
“您是學子嗎?可有邀請函?需要邀請函才能進去。”守衛看著雲傾染,這個小廝唇紅齒白,長得極為精致,一看就是喬裝打扮的,不是普通人。
“我不是學子,也沒有邀請函,但我是羅相的學生。求求你快讓我進去吧。”雲傾染不斷的往後看,很怕南宮詡追上來。
“羅相的學生我都認識,沒有你這樣的,要不我進去通報一下羅相。”守衛不敢貿然放她進去。
時間緊迫,哪裏還能等進去通報。
雲傾染直接從小包包裏掏出了三凰玉簡,舉到守衛麵前,“放我進去。”
看到三凰玉簡,守衛驚詫不已的看著雲傾染,“您是北胤的榮昌郡主雲傾染。”
羅相是天下第一大儒,他手上的三凰玉簡被視為代表儒學的寶物。羅相把三凰玉簡送給雲傾染的事,天下皆知。
“對,快讓我進去。”雲傾染心跳得咚咚咚的,她有感覺,南宮詡快要追上來了。
“是,榮昌郡主請。”守衛立刻放行。
“如果有人來,不要放他們進來,也不要和她們說我的行蹤。”雲傾染囑咐守衛道。
“榮昌郡主您放心吧,小的明白。守衛點點頭。
這個守衛是羅相的人,雲傾染是羅相的弟子,就是他半個主人。
“多謝。”雲傾染趕緊鑽進門裏去。
雲傾染才進門裏去,南宮詡就帶著一隊暗衛追上來了。
“這裏是甘溪學院,來者何人,請止步。”守衛立刻喝止。
“剛剛是不是有一個穿著小廝衣服的少女進去了?”南宮詡翻身下馬問道。
“沒有。”守衛冷漠的回答。
南宮詡不信,染染是羅儒的學生,她一定來找羅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