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你出事了,那口井很邪門。”
舒然揪起樺年的後衣領將他帶回床上她解釋道:“那口井裏有幻境,我沒事畢竟我修為高深無人能敵,不過你沒有修為一進去就中招了。”
末了她又添了一句:“不要光著腳在地上跑。”
樺年沒有說話,他低下頭拉住舒然的手不放。
舒然看著他這委屈可憐的模樣覺得有一絲好笑,她抬手揉了揉樺年的頭:“你是不是忘了我不是那種柔弱不堪的人?我們兩個之間更需要保護的人可是你哦。”
樺年拉著舒然的手緊了幾分,在舒然消失的那一瞬間他直接心慌和害怕,根本來不及思考任何的事便衝進了井中。
舒然在他的身邊坐下她抬手輕輕將他抱住:“不過還是謝謝你來救我。”
樺年眼眶有些濕潤,他將頭埋進舒然的頸間貪婪的汲取著舒然的氣息。
冷靜下來之後樺年忽然意識到,自己剛才似乎是用然然來叫舒然的,但是舒然沒有任何的抵觸她甚至還回應了自己。
一想到這裏樺年的臉再度爆紅,舒然感受到了他忽然變得發燙的臉頰,她捧起樺年的臉讓自己的額頭抵住樺年的額頭。
“我已經用最快的速度為你換了幹爽的衣服了,難道還是著涼發熱了嗎?”
舒然不提起這事還好,一提起這事樺年便注意到了被他忽略掉的衣服。
他剛醒過來的時候還來不及思考自己身上的衣服是誰換的,現在卻也不需要他思考了。
是然然替他換的衣服,雖然然然已經給他洗過澡了,可是從那以後兩人便沒有再坦誠相見過了。
兩人初次見麵之日然然便給他洗澡,今日又為他換下了被井水打濕的衣服。
樺年的臉越來越紅也越來越燙,舒然擔憂的看著自己麵前的人。
“你可有哪裏不舒服?身上有沒有不適?”
樺年原本就害羞,舒然開口關心他他便更加的害羞,樺年快速的搖頭之後便將自己藏進了被子中。
舒然拍了拍那鼓起的被包:“樺年?怎麼了?”
樺年咬住自己的嘴唇。
然然不僅給自己洗澡,還給自己換衣服,她還喜歡摸的手。
仔細想想的話,然然該不是喜歡自己吧!
被子另一邊的舒然還不知道樺年到底怎麼了,頭一次談戀愛的舒某人感受到了傳聞中的隻有談了戀愛才能知道的困惑。
那便是,對方的腦子裏到底裝著什麼東西。
舒然扯了扯背角她輕輕的拍了拍那個鼓起的小山包:“樺年你不舒服嗎?”
樺年慢慢的扯下被子露出自己的半張臉:“沒有,沒有那裏不舒服。”
“我摸摸。”舒然不由分說的伸出手,她將樺年的臉捧在手心,不出意外的樺年的臉再一次被舒然弄的通紅,舒然皺了皺眉頭。
他說自己沒事,可是為什麼他的臉會這樣的燙呢?
樺年看著自己麵前皺眉思索的舒然趕緊轉移話題道:“然然是在井中發現了什麼嗎?”
他暗搓搓的將自己對舒然的稱呼改成了然然,而舒然也沒有讓他失望,她非常自然的接受了樺年對自己的這個稱呼,她站起身朝著那張小小的坐床走去。
隨著舒然的動作,樺年也好奇的坐直了起來。
接著他便看見,舒然直接單手將那坐床給抬了過來,樺年掀開被子站了起來,他走到坐床的麵前。
隻見那坐床之中居然有一個嬰孩。
那孩子睡著,恬淡靜然。
“孩...孩子?”
樺年怎麼都沒有想到,井底居然會藏著一個孩子。
舒然點了點頭,她又將那坐床給抬回了角落之中。
“我找到這個孩子的時候便破解了施加在這處小院中的術法,這裏一直都被保護著,這個孩子的身上也被施加了一層保護咒。”
“她的父母?”
“應該是,這孩子被保護咒包裹藏於井底已有近三百年。”
“三百年?可是這屋子。”
樺年再度環顧了一圈四周的情況,這屋子可不像是有三百年的樣子啊。
“鬼族之中也有不少我不知道術法,不同鬼族各自擅長不同的領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