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書說到彼時的璃月海中有大魔侵擾,山間有惡螭盤踞。”
“岩王帝君召集眾仙要還天下一個朗朗乾坤!”
“傳說帝君在出征之時,曾言道……”
“唐鐵嘴啊,你這個帝君的故事講的不知多少遍,我耳朵都快聽的生繭了。”
就在唐鐵嘴講到關鍵時候一位老客戶有些不滿的打斷了唐鐵嘴的故事,他今天可是自家鋪子都沒開好久過來聽一次唐鐵嘴的說書,沒想到又是岩王帝君的故事。
這讓他不禁有些氣鬱,不是說他不喜岩王帝君,在璃月就沒有人不喜歡岩王帝君但是再喜歡的東西聽多了總會膩的。
:“唐鐵嘴你行不行啊,沒點新奇的故事是吧?”
:“對呀,唐鐵嘴,你要是這樣怕會比不過你的師兄茶博士劉蘇啊!”
此話一出唐鐵嘴台下響起了許多應呼聲。
唐鐵嘴也掛不住臉麵了扇子“啪”的一合開口說道。
:“那行今天我唐鐵嘴就破例把岩王帝君的故事往後稍稍,現在我來講講玄門之首家族的恥辱和最強——天與暴君寧天。”
看客之中,一名男子正在細細的品著茶。
聽見此言男子露出了饒有興致的神情。
男子眼睛是罕見的金黃色,顯示出一種古井無波的氣質。
而且最引人注目的是,男子眼睛上那道淺淺的紅色眼影。
男子長著一副青年人的麵孔,卻是罕見的老成。
此時他聽見天與暴君四個字腦海中不禁浮現出了那個以人類之身殺穿一群原神組成的盜匪團的身影。
即便是以他的見識來看,璃月五千多年的曆史中此等戰力已經算的是中上,而那時那位天與暴君還隻是一個少年而已。
:“以普遍理論性質而言在人類中他確實是個異類,可以考慮……”
鍾離淺淺的品了一口茶臉上浮現出回憶的神色。
此時台上的唐鐵嘴也開始了他的表演。
:“眾所周知,我璃月玄門與仙人帝君一同護佑著璃月的萬家燈火。”
“而三千玄門中是為魁首的從玄門誕生至今一直公認的毫無疑問是九陽門。”
“九陽門又有九大家族,其中寧家以法力雄厚能夠大量刻印符籙而稱雄。”
“然而就是在這代代法力雄厚的寧家卻誕生了一名被詛咒的嬰兒——寧天。”
“他生來就沒有任何法力也無法修煉法力,於是他被寧家乃至於整個九陽門視為恥辱在六歲時被逐出家門。”
“但是在九年後也就是去年被九陽門曾經拋棄的寧天再次回到了九陽門並打到三千玄門魁首無一人敢與其直視。”
“也是在那一天與暴君的名號傳遍了三千玄門凡人還都不知道呢這可是我唐鐵嘴的獨家消息,小小劉蘇不值一提。”
“而且據我所知這位天與暴君並沒有神之眼……”
:“唐鐵嘴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一個沒有神之眼的人怎麼可能打的九陽門抬不起頭,九陽門代代都至少有九個原神好不好,難道說那一天那九個原神都不在家嗎?”
台下有人不信,哄笑道。
:“哎呀,說岩王帝君你又不肯,和你分享我的獨家消息又不信你這不是故意難為我唐鐵嘴。”
唐鐵嘴氣的滿臉通紅,但語氣帶著一絲心虛,必竟他也隻是道聽途說,一個凡人怎麼能打至少九個神之眼擁有者唐鐵嘴自己都不怎麼信。
要不是和他分享的是一位值得信賴的玄門好友而且今天被老顧客砸了場子而且大主顧鍾離也在(好像沒有哪一天不在)唐鐵嘴還真不敢說這天與暴君。
唐鐵嘴和別人爭吵的時候眼角餘光看見鍾離滿意的品了一口茶,在桌上留下了往生堂的地址便起身離開了。
唐鐵嘴鬆了一口氣,隻要鍾離覺得可以,那怎麼都差不到哪裏去。
唐鐵嘴突然來了底氣和別人拌嘴都變得輕鬆起來,不過他也吵不了多久,也隻是和老顧客爭辨幾句便接著講下一個故事——岩王帝君的故事。
第二天。
璃月港外一個青年獨自一人走進了這座巨城。
這青年身高一米七八,一襲黑衣,背著一把長槍,黑發披散在頭上麵色冷淡剛剛十七八歲的樣子但是卻已不顯清澀。
透過那玄黑色長袍隱隱約約能夠感覺到青年那健壯的體魄和其爆炸性的力量。
:“這就是璃月港?這就是璃月港。”
寧天或者說唐鐵嘴故事裏的天與暴君看著眼前繁華的巨城不僅如此自問自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