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沒有過多久就輪到了溫初領軍訓服裝,溫初領完軍訓服裝就離開了圖書館的前廳,她出圖書館時,遠遠的就看到穆斯禮手裏好像領著什麼東西,但是因為離的遠看不清,等她走進穆斯禮時,穆斯禮把手中還有溫熱的奶茶遞給她到:“你最喜歡的芋泥厚泥味道的,七分甜不會長胖,喝嗎?”
“謝謝,斯禮哥哥了。”溫初接過奶茶衝著穆斯禮甜甜的笑著,穆斯禮在遞奶茶時漫不經心的手指拂過溫初的手背,輕微的的接觸時,穆斯禮一直注視著自己麵前的溫初,在看到溫初沒有厭棄和排斥的行為後,穆斯禮低下的頭注視溫初的臉上眼裏流露出淺淺的笑意,周身的氣壓變得平易近人。
“你要回宿舍嘛?”穆斯禮聲音的沐如春風,臉上帶著諾隱諾現的笑意。
溫初回道:“嗯,我先回宿舍了。”
穆斯禮有什麼話被噎在口邊,想要說可是奈何溫初並不給他機會,溫初說完後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而穆斯禮就愣愣的盯著溫初離開的背影,眼神卻慢慢的陰沉了下去。
通往女生宿舍的小道兩側滿是嬌嬌玉立待時綻開遺露芬芳的桂樹像是衛士般,守護著校園的寧靜想要為人帶著陳陳的清淨,九月的天氣還是燥熱的,太陽高照著,照在小路上人來人往的路人身上暖洋洋的。
“到宿舍了沒有?”溫初人還沒有走進宿舍的大門,穆斯禮的詢問就隨著而來,不會溫初因為在上樓梯並沒有看到穆斯禮給自己發的消息,等她到自己的宿舍門口時,隨意看了一下手機的屏幕就看到:{穆狗來消息來了}她低著頭看著手機,另一隻手去推宿舍的門,卻迎麵和桑槐撞了個滿懷。
“嘶”桑槐捂著被撞紅的胳膊,眼底是半掛不落的晶體,溫初就眼睜睜的看著她,直到桑槐開口問她怎麼樣時,她才從那場噩夢中驚醒。
溫初連忙上前攙扶著桑槐回去,臉上滿上憂傷,眼底像是要被慚愧淹沒般的開口:“你······感覺怎麼樣了,用不用去一下醫務室,看一下醫生,最近脆皮大學生····”溫初意猶未盡想要再說些什麼但是又害怕自己一時腦抽,嘴上沒有一個把門的什麼都說出來了,惹得不快,乖巧的選擇閉嘴換桑槐一個清淨。
圖書館外,溫初離開後穆斯禮並沒有馬上就離開圖書館,而是在圖書館門口靜靜地待著,把玩自己手裏的手機,過幾分鍾後切了一個軟件界麵點開備注著乖乖的聊天框,發了條:{到宿舍了沒有?}發完消息後就一直盯著手機的頁麵看,但是一直等到自己的屏幕黑掉也沒有得到回信。
“你真的沒有事情嗎?身體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嘛?頭暈不暈啊,想不想幹嘔,渴不渴啊!”溫初把桑槐攙扶回宿舍後還是放不下心來,不死心的彎著身子在桑槐麵前,低著頭看著桑槐的眼睛嘴上叭叭個不停,如果是不知情的人指定會認為她是巴不得盼著桑槐有什麼三長兩短。
“真的沒有事嗎?”溫初不死心的最後問道。
“真沒事。”桑槐的聲音裏滿是無奈,就是光聽聲音都能腦補出她此時的臉上掛著多大的無奈和迫切想要向溫初證明自己真沒事的心情。
“你有什麼不舒服一定要和我講,不能自己忍著哦”
桑槐的嘴角抽了抽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什麼,這件事也就這樣先告一段落了。
也怪不得溫初這樣膽戰心驚,實在是最近脆皮大學生的事件發生的太多,比如“剛進大學,吹了一晚上空調,直接麵癱。”
“參加了學校迎新拔河比賽,第三天確診腰肌勞損一條腿沒知覺,癱了兩個星期。”這類事件數不勝數,憑實力重新定義“年輕”,大學生成功斬獲了“脆皮大學生”頭銜,沒人能準確闡釋,為何進入大學之後,本來上半年還在全國閃現式旅遊,分分鍾化身“特種兵大學生”, 高喊“青春就在腳下,硬座直達拉薩”;到了下半年,就已然 完成了“硬核頭鐵青年”到“資深脆皮大學生”的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