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 章 采風五間房,動手得金沙(1 / 1)

酒足飯飽,一行人是喝的走起路來,都有些搖搖晃晃。

都說人吧,平時別吃太飽。挨餓的時候,人往往隻有一個念頭。一旦吃飽了,喝足了,那就要起壞心思,開始惹事了。

出了大黑丫頭的酒館,剛剛第一個跳起來罵大個劉的小子,說起來還是陳承之的本家,叫個陳誌金的,嚷嚷起來真的要去五間房見識見識。

陳承之自是一口唾沫一個釘,都是老爺們,哪有怕這個的,一般這種地方都是消息靈通的地,男人喝了酒辦了事,嘴上少有把的住門的,都是胡吹海吹,他也想著找個娘們再打探一番,說不定能有些有用的。

轉頭一群人就奔著老金溝裏麵有名的五間房去了,還沒等到門口,離得老遠就聽到一陣吵鬧:

“娘的,逛窯子都不給錢,也不怕以後生兒子沒屁眼!”穿著一身花棉襖,身形看著頗為粗壯的娘們,此時正抓著一個獐頭鼠目的男人衣服領子不放。

陳承之他們聽著這聲有些耳熟,走近一看。嗬還真都是熟人,這個穿花棉襖娘們,正是前個他們來老金溝的路上,遇到的那個問他們要不要暖被窩的。。

兩人撕吧了半天,用的勁大了,隻聽“呲哢一聲”男人穿著老棉襖上,衣襟上一處打過補丁的地方算是開了花了,直接被撕開了線,黃嘰嘰的棉花瓤子都漏了出來,其中紅影一動,陳承之看的不由得眼角一眯,留上神了。

當被一直撕扯惱了,隻見那男人用力一甩,還是把花棉襖摔倒在了地上,罵到:

“當你們是新來的,想嚐個鮮,魚口腫得和桃一樣了,還敢要錢!再叫,再叫我就打死你!”

那個獐頭鼠目的男人,說起來也是老金溝的老淘金客了。大名於寶浩,和陳承之他們也是冤家路窄,正是剛剛在酒館,跟著大個劉一桌,差點跟著陳承之他們打起來的其中一個。

見那於寶浩挒著衣懷,把人摔地上還不算完,還想踹花棉襖幾腳。

陳承之快步上前,麵上已看不出幾分醉意,先是伸手就是一個大嘴巴子,抽的於寶浩整個人轉了個圈。

“唉呦,你他麼誰啊。”還沒等於寶浩反應過來。

隻見陳承之左手如鐵鉗般抓住了於寶浩的肩膀,右手一伸又扣住了他的腰帶。

”健壯的雙臂猛的肌肉繃緊,陳承之腰上用力一提,隻聽嘿的一聲。

“起來吧你”

陳承之猛的一發力便把這於寶浩舉過了頭頂,力從腳起,轉身又把他掄了一圈,嚇得於寶浩是連連直叫。

“叫聲爺爺!我就放你一馬。”陳承之哈哈笑道。

“啊啊啊,呸,去你娘的。有膽子放我下來單練!”於寶浩被舉在空中,嚇得四肢僵硬,卻一邊喊著一邊叫罵。

“好”聽到這人還挺硬氣的,陳承之一轉身,手上一鬆便把這男人朝著旁邊一棵大鬆樹下丟了過去。丟的時候手上還用了分暗勁,帶著他的右胳膊微微一抻。

隻聽哐的一聲,男人狠狠的撞在了樹幹上,連枝帶刺的紮了一身,還震掉了樹上一大片雪,整個人陷在雪包裏麵好不狼狽,被摔得直哼哼,半天沒有緩過來,更嚴重的是右胳膊完全的聳搭了下來,看著是錯了環了。

夥計們扶起了地上的花棉襖,這娘們站起身來倒是沒怕的,手上不知啥時候攥起來一根擀麵杖一般粗的架條子,衝上前來,照著這於寶浩頭臉狠狠的抽打了幾下。

“哎呦,哎呦,別打臉別打臉”抽的這於寶浩直叫,端是凶悍的緊。

“把欠這大姐錢給了,滾吧”陳承之見狀也懶得搭理他了,旁邊五間房裏麵又出來兩個看著認識這人的。

“唉唉唉,我們這就給這就給。”從兜裏掏出塊銀元塞到花棉襖手裏,架著他屁話再不敢說的趕緊走了。

“咋樣,大姐沒事吧。”陳承之一邊說著,一邊又不動聲色的緊了緊腰帶。一個攥在手裏的紅色小布包已經被他暗暗的塞了進去,到手後陳承之還捏了捏,裏麵裝的東西還挺沉的,感覺有點像沙子,若是猜的不錯,這就是老金溝的金沙了,

陳承之心想:“沒想到啊,剛到了這老金溝,還沒等地上土開化,先撈到了一筆。”

不過這人見人愛的金子呀,能不能運的出去那可就兩說了。多少闖蕩老金溝多年的老江湖,最後都栽在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