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清水,你還愣著幹什麼呢?都著火了看不見啊,快點去接水啊!”
一個女生拿著刷牙的水杯接水倒在桌子上麵,因為火勢不大,所以沒一會兒就被撲滅了,有人打開了宿舍的白熾燈。
木質桌麵上已經燒了一塊黑乎乎痕跡,而那張紙早就被燒成灰了。
這是一間四人寢室,清水默不作聲的打量其他三位室友,一個是剛才問自己姻緣的短卷發女生,穿著可愛的小裙子。
還有一個黑長直,拿鼻孔看人的富家女,至於她為什麼能看出來,是因為對方的睡衣,是某大牌的限量款。
還有一個帶著眼鏡有些木訥的女生,看起來是個好學生,因為她的桌子上堆的都是書。
她們玩遊戲的桌子是一張獨立的小木桌。
富家女指揮著清水:“楊清水,你把那個桌子扔出去吧,看著挺瘮人的。”
“為什麼要我去啊?你怎麼不去。”
想是沒有想到清水會反駁一樣,富家女愣了一下然後才說:“今天該你值日了,你去怎麼了?不會剛才招鬼的時候被上身了吧你?”
“曼曼,你別提這個了,你一提起來我就一身雞皮疙瘩。”
卷發女生害怕的摸了摸自己的胳膊。
“那你剛才問的時候也沒見害怕啊。”
林曼曼沒好氣的說,她本來也想問筆仙一些事情的誰知道儀式忽然中斷了。
“我們沒有送走筆仙會不會有事情啊?”
沉默寡言的學霸此刻開口了,她縮著肩膀感覺有一陣寒意。
“那有那麼多事情,都洗洗睡吧,明天我們一起去寺廟拜拜不就行了,一群膽小鬼。”
清水還沒有接受到記憶和劇情,不知道原主之前是個什麼性格,所以暫時並不想和其他人起衝突,她抱起小木桌把它放到了外麵的走廊上。
回到宿舍以後其他三人都已經躺在被窩裏麵了,富家女指揮著她把燈關掉。
清水:……
她怎麼這麼像是對方的小跟班呢,這指揮的頤指氣使的。
清水關上燈後爬上了自己的床,她的床很硬,身下隻有一層薄薄的褥子,輩子也很薄,不過好在是夏天的所以還可以忍受。
她閉上眼睛接受劇情,發現原主的處境比她想象的還要差。
原主楊清水從小父母雙亡,她是由奶奶和社會養大的,但是原主是有誌氣的人,窮也抵擋不了她的上進心。
靠著良好的學習成績一路免學費,在食堂打工吃免費餐,還有奶奶微薄的退休金,她就這樣一路咬著牙考上了Z大。
本以為以後可以讓奶奶過上好日子了,但是誰知道第一個學期她就死了,因為被忽悠著玩一個筆仙遊戲。
她大好的人生就這樣白白葬送,奶奶知道這個消息以後傷心過度心髒病發作也走了。
怎一個慘字了得。
進入大學以後,原主並沒有因為和別人巨大的身份差異而自卑或是敏感多疑,反而想要和室友們好好相處,第一天背著家鄉的特產想要分給室友們。
但是其他人並不領情,甚至還在背後笑話她又土又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