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王?武術冠軍?”
楚逸重複了一遍,語氣中充滿了不屑。
“媽的,別人都是怕得要死,不敢說話,這邊居然叫嚷得這麼大聲,生怕我們聽不到是吧?先開他們!”
門外傳來一陣嘈雜,期間夾雜著劫匪的怒罵。
“嗨呀,這門還挺難開的,不愧是有錢人的地方,等我踹開,一定要給裏麵的人一個教訓!”
“你們幾個,也過來跟我一起撞!”
孟欣怡瞬間偃旗息鼓,膽戰心驚的看著那因外力衝擊逐漸變形的艙門,神色惶惶。
“這麼吵,害得我書都看不下去了。”
楚逸放下書,走到艙門前,體內真氣流轉。
就在艙門被徹底破開的一瞬間,加持了真氣的一腳踢在脫落的艙門上,連著艙門帶門後的人一並被他踢飛數米,大口噴出血來,眼看是活不成了。
“該死!”
其他的劫匪看到之後直接扣動了扳機,子彈朝著他的各個位置打了過去。
倒不是為同伴感到悲傷,做他們這一行的都是些亡命之徒,早在登機的那一刻就將生死置之度外了,如今瘋狂的舉動純粹是因為害怕。
楚逸神色淡淡,隻是略微變化了下身形,那些子彈便落在了空處。
剩下的劫匪是三個人。三個人,三把手槍,使用了十五發子彈,但是卻沒有對楚逸造成任何傷害。
其中一個劫匪見楚逸近身,心下一恨,直接把手槍一丟,想要撲上去抱住他。
他的做法很對,如果奏效的話。
楚逸右手攥拳,於腰間蓄力,擊出!
“轟!!!”
隻聽到如此一聲,那劫匪的上半邊身子便是消失在了其餘人的視線中。
楚逸、劫匪、剛剛探出頭想要查看情況的孟欣怡,乃至整個頭等艙,全是那劫匪碎散的血肉和布條。
孟欣怡從小嬌生慣養,何時見過如此情況,幹淨利落的便是昏死過去。
那兩個劫匪則是顫抖的立在原地不敢動彈,麵色慘白,騷臭的尿液順著他們的褲子淌在地上。
“我,我們投降,我們錯了,別殺我們!”
“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我一條生路,我來世一定當牛做馬的報答你!”
兩個劫匪說著與自己身份完全不相符的話,涕泗橫流的模樣掛在他們凶戾的麵色上,讓人怎麼看怎麼別扭。
所以楚逸幹脆就不看了。
他幹脆利落的將兩人的腦袋扭了下來,反正不過是劫匪罷了,死便死了,就算有什麼人權機構想要找他麻煩,還有自己的雇主——孟欣怡的父親,頂在前麵。
楚逸看了一眼孟欣怡,昏過去了也好,免得等會留下什麼心理陰影。
...
劫匪頭子挾持著老人靠在艙壁上,臉色有些難看。
不知道是不是早上吃壞了東西的原因,他現在感覺肚子不太舒服,像是有人抓住了自己的腸子,在裏麵攪動一般,劇烈且持續的疼痛讓他冷汗直冒,意識逐漸渙散。
頭等艙內其他的手下都被他派出去進行搜查了,現在偌大的空間中除了他自己,其他人不是乘客就是“乘務警”。
剛才他聽到了一聲劇烈的轟鳴和連續不斷的槍聲,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但想來也不會是什麼好事。
“該死的!”
劫匪頭子感覺手上的槍械似有千鈞之重,有些無法把握。
腳步聲逐漸靠近,劫匪頭子希冀的仰起頭看過去。
“咚。”
兩個並不規整的腦袋被來人丟在地上,滾到他的麵前。
他強打著精神看去,發現是自己的兩個小弟。
“你...”
話還沒說完,劫匪頭子就因氣血上湧,控製不住自己,暈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