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喜有些摸不著頭腦。
他是不知道,先前那種全身癱軟,一點力道都使不上的情況對於一個正常人來說有多恐怖。
尋常的鬼壓床是那種你感覺不到自身,認為自己在發力,但是卻無法動彈的情況,就是這樣都被冠以“鬼壓床”的名頭。
而他先前呢,因為被封住某一穴位,包括疼痛在內,他對自身的一切感知變得極其削弱,甚至對自身的存在都出現了一種不真切的感覺,開始懷疑起自身是否存在。
“吃下去。”
林喜懶得理解他的內心在想些什麼,直接捏住他的下巴,把一顆蟲卵丟了進去。
待他吞下之後,又摸出一麵小鼓來。
“咳,嘔,你,給我吃了什麼?”
張晨本來已經想好著,自己一旦解脫,立馬表示臣服,但明顯著計劃趕不上變化,自己還沒來得及跪下,就被迫吞下了些莫名其妙的東西。
想到影視劇裏看到的那些見血封喉的毒藥,張晨臉色一片慘白,死命的扒拉著喉嚨,想要吐出來。
林喜撇了撇嘴,輕敲小鼓,鼓聲響起,明明隻是些許的聲響。
但是張晨卻分為難受,他連忙捂住肚子,感覺肚子中似乎有著蟲子在啃食他的血肉一般,疼得冷汗直冒,在地麵上不顧形象的滾來滾去,一邊滾還一邊哀求:“我錯了!我錯了!你想知道什麼,你想做什麼,我都幫你!求求你!快停下,快停下吧!我快死了!啊啊!救命!”
辦公室的隔音效果很好,張晨如此叫嚷,外麵都沒人察覺。
當然,就算是察覺了,也不過是多幾個被控製的人罷了。
林喜又拍了下小鼓,疼痛敢緩慢消去。
張晨大口的吐息著,害怕的看著林喜。
鍾玉成看著這一幕,臉色也不是很好看,生怕自己也吞下那東西,生死被一個破鼓操控。
他這純粹是想多了,他都帶著林喜去禍害能夠弄死他全家的上司了,如果這個時候還不抱緊林喜的大腿,他隻有死路一條,所以從一開始,林喜就沒想著給他喂蟲卵。
林喜摸了摸巴掌大的白色小鼓,臉上露出稍顯滿意的神色。
這玩意兒叫天蠶鼓,商城折扣價二十積分,隨鼓附贈五隻蟲卵。據說鼓裏麵有著一隻母蠶,這些蟲卵都是母蠶孵化出來的,平時的時候蜷縮成一團,但是被人吞下肚子,然後母蠶所在的鼓被人敲擊,那母蠶便會感到不安,蟲卵會有所感,瞬間孵化為幼蟲。
幼蟲的本能便是進食,激活之後便會不斷的啃食宿體,直到宿體腸穿肚爛,自己能從中爬出來為止。
但幼蟲的力量太過弱小,每次進食隻能一小點一小點的進行,如果真的被幼蟲啃食的話,那確是個很漫長的進程,說是生不如死,毫不為過。
而再一次敲擊小鼓,幼蟲又會重新變成蟲卵的狀態,蟄伏起來。
“我,我說,你想要什麼,我都告訴你。”
張晨躺在地麵上,大口的喘息著,雙眼空洞無神,好似被玩壞了一般。
“放心,不會讓你感到為難的,大概?”